比如某些案件的宗卷就是有的同事主動幫他從資料室里翻找出來的。
景原跟鑒識課的同事關系也維持得不錯,畢竟辦案總少不了需要鑒識課的人幫忙鑒定指紋、足跡、某些未知物質雖然景原真心覺得這些鑒識課的警察在案發現場查找線索時的表現很廢物,但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表現出來,畢竟如果把鑒識課警察當成檢驗線索的工具人,還是挺好用的。
就像名柯原劇情里偵探破案把警察當成工具人一樣使用,只要他們乖巧聽話,那還是非常好用的工具人。
不過景原可不是偵探,他是警察,他當然希望同為警察的鑒識課同事不要這么拉胯,能夠給力一點。
在辦案的時候,景原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教導這些鑒識課同事們怎么有效的搜查線索,然而教了很多次,他們都沒幾個人學會。
每次看見鑒識課同事們在辦案現場搜集線索的時候,用清澈而愚蠢的眼神求助的朝自己看來,景原就感覺內心一陣無力。
在教過降谷零五人這樣的天才學生之后,景原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有人會連最簡單的在案發現場搜集證據都學不會啊
最后景原已經放棄讓榆木腦袋開竅了,就像他早就已經放棄讓目暮警官學會調查破案了一樣,只把他們當成工具人使用還是很好用的,他只能這樣在心底安慰自己。
好在搜查一課還有伊達航陪著自己,景原是真心覺得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就只有一個伊達航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能明白他的破案邏輯了。
至于其他警察,在案發現場就仿佛是十萬個為什么。
景原辦案是典型的警察思維,他只會找出決定性的證據,把犯人給捶死,并不喜歡像偵探一樣一步步的推理犯人的作案方式和心理歷程哪怕這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沒那個心情慢慢的給犯人解惑。
景原都是直接找出決定性證據拍到犯人面前,然后直接用嚴厲犀利的言辭讓犯人明白自己無路可退,自己認罪。
但這個時候目暮警官等同事們就仿佛一肚子的十萬個為什么,一個接一個的問他“為什么你能判定他就是兇手呢”
“為什么你知道他的作案證據是這個呢”
“他的作案手法是什么”
等景原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完了,解釋完了,也就相當于把犯人的作案流程推理了一遍。
懂了他終于懂了為什么名柯原劇情里那些偵探們那么喜歡把自己推理兇手作案過程的內容說出來了。
不僅僅是這個時候裝逼很有感覺,更因為太多愚蠢的家伙根本看不懂答案,必須得要破案的偵探把答題過程也講一遍才明白。
于是景原也不知不覺的就養成了在破案之后把犯人的作案手法跟同事們講解一遍。
誰叫他們是自己的同事呢,哪怕他們那清澈又愚蠢的求問眼神讓他很無奈,可也總不能高冷的置之不理吧
所以景原對有伊達航在搜查一課陪著自己,真是太感動了。
有一個人在他只說出上半部分線索之后,迅速意識到了下半部分的真相,這樣智商在線的同事真的太讓人感動了。
景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對比他先來上班的伊達航問道“昨天晚上應該沒有發生什么案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