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諸伏景光保持了緘默,內心的懷疑誰也沒說,更沒有去試探過萊伊,當做什么都沒發現。
幸好他什么都沒做,所以萊伊臥底身份暴露之后,他順利的通過了黑衣組織的審查,沒有暴露身份。
景原問道:“赤井秀一是怎么暴露身份的?”
降谷零嗤笑道:“那家伙想抓琴酒。fbi在那家伙要跟琴酒單獨出任務的時候,在見面地點設下了埋伏,結果失敗了,臥底身份暴露,狼狽逃走了。琴酒帶人殺了不少fbi探員,追殺得赤井秀一如今在美國都不敢公開露面。”
諸伏景光對赤井秀一感官不錯,也對fbi沒什么意見,但降谷零就不同了,他對赤井秀一和fbi非常平等的討厭著。
這份討厭雖然還不至于讓他敵視赤井秀一,但不妨礙他對計劃失敗狼狽逃走的赤井秀一幸災樂禍。
諸伏景光看著幼馴染臉上毫不掩飾的對赤井秀一的幸災樂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對景原詳細說了自己了解到的關于萊伊抓捕琴酒失敗逃走的情報。
降谷零也跟著說起了他們在組織里搜集到的其他情報。
這些可以不必記錄紙上或者是記憶卡里的情報內容,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為了保險起見,都是用自己的記憶力硬生生背誦下來的。
然后在見到景原之后復述給他聽,他們都知道景原能夠過耳不忘,復述一遍他記下來就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情報遺漏。
這樣的情報交接無比的安全。
景原微微點頭,心中將兩人提供的情報全部都默記了下來。
在情報交接結束之后,他們就聊了聊自己等人的近況。
畢竟好友難得見面,在時間充足的情況下,當然要好好聊天敘舊。
就連在同一個組織臥底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平時都很難有機會見面私聊。
因為他們倆一個是情報組的情報人員波本,一個是行動組的狙擊手蘇格蘭,在任務之外的時候接觸過于頻繁會引起組織的人的懷疑。
尤其是琴酒,多疑的琴酒會平等的懷疑每一個組織成員是臥底,區別只在于普通外圍成員被他懷疑的話,他會直接一槍崩掉,而代號成員被他懷疑,如果沒有證據,他不會隨便對代號成員動手,只會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懷疑審查對方。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組織內部很注意保持距離,就是擔心萬一哪一天其中一人暴露了,會連累到另一人身份也暴露。
就比如這次萊伊臥底身份曝光事件,萊伊倒是成功逃掉了,他們這些跟萊伊一起做過任務的成員全都被懷疑了。
代號成員還好,通過審查之后就能恢復自由,普通外圍成員全部被解決掉了,琴酒根本懶得去慢慢分辨誰是真正的幫助萊伊的臥底誰是被萊伊利用的蠢貨,直接一視同仁的干掉了。
所以在這件事之后,蘇格蘭和波本在組織里的關系會變得更疏遠一些。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這個安全時刻,自然想要互相之間多交流交流。
景原跟他們聊起自己最近在辦的案子,說起了自己的苦惱:“……那個枡山憲三買兇殺人做得很干凈,根本找不到足夠的證據指控他買兇殺人,能給他定罪的洗錢罪也因為他背后的資本力量出手施壓,導致警視廳不敢追究下去,不了了之了。最近我查到了枡山汽車公司有來歷不明的資金流向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一個研究所……”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本來都有些臉色難看的靜靜的聽著景原說著警視廳因為資本施壓不敢抓捕犯罪者事件,結果在聽到‘堂本醫藥公司’的時候,降谷零忽然打斷了景原的話:“景原,你剛才說堂本醫藥公司?”
景原頓了頓,點了點頭:“是的,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