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他們對組織毫不知情的陷入險境,不如把能夠告訴他們的情報告訴他們,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只是一些需要保密的情報,景原就礙于保密條例不能直接告訴他們了。
但以他們之間的默契,景原雖然說的比較簡單,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這個研究所是不是跟那個組織有關?”
景原微微點頭,只說道:“這關系到公安的一個秘密行動。”然后他就不多說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點了點頭,不多問了。
景原帶隊回到警視廳的時候,公安部那邊一切已經恢復如常了。
畢竟能夠知道皮斯克存在的公安高層,也是知道皮斯克假死計劃的人。
而那些權限不夠,或者說信任度不夠的公安,則是只知道被逮捕進來的枡山汽車公司社長枡山憲三在公安部里突發疾病暴斃了。
對外宣稱也是枡山社長突發疾病暴斃了,之后尸體被迅速火化,根本沒給外人看到尸體的機會。
不過黑衣組織那邊得知這個消息也不會懷疑公安部火化皮斯克尸體的速度太快了。
畢竟如果尸體不早點火化的話,很容易被人知道枡山社長是被人槍擊殺死的,與公安對外公布的暴病身亡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事情鬧大了,公安會相當的麻煩,警視廳的公信力也會下降,那些資本家們也會物傷其類的對警視廳發起攻訐。
所以公安部盡快火化皮斯克非正常死因的尸體,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黑衣組織里真正會為了皮斯克的人而感到難過的,就只有被皮斯克一手撫養長大的愛爾蘭威士忌了。
不過如今愛爾蘭威士忌因為拋下歐洲那邊的分部的任務跑到櫻花國內,影響了任務,需要受到懲罰,所以正在去執行懲罰任務,根本沒時間來搶奪皮斯克的尸體或者骨灰。
但在黑衣組織代號成員之中,愛爾蘭的所作所為根本瞞不過那些消息比較靈通的代號成員。
蘇格蘭就聽見了基安蒂的抱怨:“愛爾蘭那個瘋子,沒想到他和皮斯克情同父子的傳聞居然是真的。之前我告訴他皮斯克死了的時候,我感覺他好像真的要對我動手……”
蘇格蘭悄悄記下了愛爾蘭這個代號。
愛爾蘭威士忌,同樣是一種威士忌酒。
不知為何,景原曾經調侃的那句話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威士忌酒該不會都是臥底吧?
咳咳,諸伏景光悄悄打消了自己的那個念頭,雖然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還有黑麥威士忌都是臥底,但這個愛爾蘭威士忌不可能是臥底的,因為他是被組織的老代號成員皮斯克親手撫養長大的,從小就在組織里長大,這樣的代號成員怎么可能是臥底呢?
不能因為大家都是威士忌酒的代號,就真的被景原給帶偏了。
諸伏景光不動聲色的附和了基安蒂幾句,讓她更有抱怨的動力,透露更多的消息。
與此同時,在情報組那邊的波本,也開始悄悄著手調查新得知的代號成員愛爾蘭的情報。
景原回到警視廳之后就去公安部給皮斯克易容,換了一個新的身份,只不過這個身份還得在公安的監管之中,暫時不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