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把萩原研二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手給按住了,無奈的說道:“都說了沒問題了,待會兒他就能夠自己掙脫‘滅五感’恢復正常了。”
看著兩個第一次見識精神力球技威力滿臉不信的同期,景原只好伸手拍了拍幸村精市的肩膀,將被精神力反噬反被剝奪五感的幸村精市給喚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幸村精市眨了眨眼,雙眸很快重新聚焦,看著景原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原來被剝奪五感之后的世界是這樣樣子的啊,真是多謝了,景原前輩。”
景原微微一笑:“你自己有收獲就好。”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沉吟著說道:“想到了一個新絕招,如果可以自我剝奪五感,只把打網球必要的感知提升到極致,應該可以發揮出更強的實力吧……”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被幸村精市的這番話嚇出了豆豆眼,自我剝奪五感什么的,真的是正常人能干得到的事情嗎?而且五感都失去了,要怎么打網球啊?難道說這個叫幸村精市的少年打網球不需要五感的嗎?現在的國中生都這么可怕嗎?
啊不是,應該說現在的網球選手都這么可怕的嗎?
在見識過打網球滅五感這種神奇場面之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人都對景原一球把球場砸出一個大坑的網球感到非常科學了,景原只是力氣大了點兒所以用網球把球場砸出大坑而已,總比用網球剝奪五感要科學得多吧。
在幸村精市下場之后,再上場的幾個國中生少年,打的網球就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認知中的科學網球了,一球一球的打過來打過去,沒有特效也沒有魔法攻擊,正常得兩人都有些感動了。
景原正在指導冰帝的忍足侑士,他任憑忍足侑士打出各種技巧性網球,然后一球一球樸實無華的回擊過去,并且回擊得分。
他一點兒也不含蓄的點出忍足侑士的問題:“說你有千種絕技,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把網球打到底線左右角位置也能稱得上是一種絕技嗎?而且為什么你在面對我的時候還敢保留實力?是覺得自己輸定了所以就沒必要使用全力嗎?這樣對待比賽漫不經心的你,以后遲早會在想拼盡全力的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全力以赴的狀態是什么樣子的!”
景原在網球的指點上向來是有話直說,從不委婉含蓄。
被削了一頓的忍足侑士又被景原噴了一頓,灰頭土臉的下場了。
不過每個跟景原打指導賽的國中生少年,基本都是灰頭土臉的下場的。
但他們都能從這場指導賽中得到不少收獲。
下一個上場的是冰帝的宍戶亮。
景原正給宍戶亮喂著球,給他足夠展示自己網球的機會。
“看到這種正常的網球比賽,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了。”萩原研二眼神有些放空。
松田陣平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又連忙搖了搖頭:“差點被你繞進去了,什么呀,正常一點難道不好嗎?”
直到立海大的一年級生切原赤也上場,跟景原打著打著就忽然頭發變白皮膚變紅,來了一個現場變身,嚇得兩人又差點打了電話叫救護車:“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突發疾病嗎?”
一驚一乍的兩個大人被幸村精市安撫著科普了一下:“這是赤也的惡魔化狀態,當他情緒過于激動的時候就會進入惡魔化狀態。”
萩原研二忍不住問道:“可是頭發變白皮膚變紅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吧?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
柳蓮二翻著自己的筆記本說道:“惡魔化狀態下的赤也會失去理智,但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會有很大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