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組織里面,蘇格蘭和波本雖然同樣都是威士忌酒代號,曾經也一起做過任務,但因為黑麥威士忌的臥底身份暴露,兩人在組織里的處境就有些不妙,為了不引起注意,也為了將來其中一人暴露身份不會連累到另外一人,所以蘇格蘭和波本在組織里是早就分道揚鑣互相看不順眼的關系。
再加上兩人都學會了易容,想私底下見面,易容之后再接頭見面會容易很多,也不會引起組織的懷疑。
學會易容術的兩人在組織里臥底得更如魚得水了,也更加大膽了。
這次收到景原的溫泉度假邀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人都很想來,警校畢業后就再也沒有跟同期好友們好好坐在一起聚一聚了,就連班長伊達航結婚那次也是來去匆匆。
所以最后諸伏景光就以蘇格蘭的身份接下了一個追捕逃往箱根的組織叛徒的任務,光明正大的往箱根這邊來了。
降谷零則是發揮自己神秘主義者的風格,行蹤飄忽不定,易容跟著諸伏景光一起來到箱根。
聽到諸伏景光提起他接了個組織的任務,景原見周圍沒有其他人能夠聽見他們的對話,就小聲問道:“是什么任務?”
諸伏景光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追捕一個叫大野誠的組織叛徒,他在叛逃的時候炸毀了組織的一處研究所,所以組織直接下發任務給代號成員,要求把人活捉回去。這個大野誠是一名曾經炸毀過一棟商業大廈的通緝犯,所以我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雖然進入黑衣組織臥底,但諸伏景光并不是真正的蘇格蘭,他內心的光芒與溫暖從未消失過,他在選擇任務的時候,也會盡量避免去做那些違背內心道德的任務,不過像這種對付濫殺無辜通緝犯的任務他接下來也沒關系。
景原腦海中迅速搜索出關于這個大野誠的通緝犯的訊息,一個十年前在人流量相當多的商業大廈里安裝炸彈,炸毀了整棟樓,導致幾十個人被炸死,上百人被砸死,受傷人數更多高達上千人的炸彈犯。
他厭惡的皺了皺眉:“這種人也是死有余辜,不過他為什么要叛逃?那種組織不正是適合他待的地方嗎?”
降谷零冷笑一聲,說道:“這家伙是個喜歡安裝炸彈的愉悅犯,曾經不顧任務的炸死了幾個普通人,導致組織差點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組織是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不顧任務還差點暴露組織的廢物的,于是大野誠就被送進了組織的實驗室……”
景原頓時明白了,聯系之前諸伏景光說的,這個大野誠炸毀了組織的研究所叛逃,原來是作為一個實驗品叛逃的。
景原問道:“這個大野誠逃到箱根這邊來了?他的行蹤你們了解嗎?這種炸彈犯還是盡快抓住比較好,以免出問題。”
降谷零微微搖頭:“只知道對方逃到箱根了,暫時還沒查到他的蹤跡。已經在派人去調查了,我們還在等消息。”
諸伏景光也說道:“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作為代號成員,蘇格蘭是有資格指使沒有代號的外圍成員的,所以諸伏景光就以蘇格蘭的名義調動組織的人手去調查大野誠的行蹤。
降谷零就調動公安的人去調查大野誠。
公安和組織兩個龐然大物一起動手調查一個小小的大野誠,難道還會讓人跑了不成?
景原聽完兩人的話之后也放心了。
“你們三個在神神秘秘的聊什么呢?”松田陣平走過來,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那兩張有些陌生的易容之后的臉。
景原也沒有瞞著其他三個好友的意思,于是他輕咳一聲,暗示著說道:“這兩位是山田先生和吉田先生,就是他們邀請我們參加這次露天燒烤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