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竟然也來到箱根了!
蘇格蘭迅速收斂了臉上的震驚之色,露出一個訓練過很多次的完美的微微驚訝的表情,拖著大野誠走上前去,對琴酒問道:“沒想到竟然會是你親自來,我想這個家伙還不至于勞動琴酒你親自來吧?感覺抓到他很簡單的樣子啊。”
琴酒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咬著煙睨視了昏迷中的大野誠一眼,直接伸手拿下嘴上點燃的煙,將燃燒著火星的煙頭按在了大野誠的臉上。
灼燒的劇痛讓昏迷中的大野誠迅速的清醒了過來,他嗷的一聲慘叫睜開眼睛,入眼就是琴酒那標志性的銀發長發和冷酷無情的半張臉。
大野誠迅速忘記了臉上還在灼燒的煙頭帶給他的痛苦,他驚恐的發出一聲怪叫,聲音都因為恐懼而變了調:“琴酒!”
大野誠迅速的蹬著腿往后挪動,想要遠離琴酒這個在組織里被所有臥底和叛徒所恐懼的男人。
甚至他都忘記了自己身后還站著一位代號成員蘇格蘭。
蘇格蘭看著朝自己挪動過來的大野誠,擡腳就踹了一腳過去,將冷漠的惡人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但就算這樣他臉上依舊掛著疏離溫和的笑容,仿佛一張焊在他臉上的假面。
此時的蘇格蘭與之前在好友面前展露出來的諸伏景光的形象判若兩人。
大野誠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的蘇格蘭,感覺是前有虎后有狼,恐懼得心跳都加速得快讓心臟蹦出了嗓子眼。
琴酒無比冷酷的擡腳踩在大野誠的手掌上,用力碾了碾,無視了大野誠的慘叫聲,問道:“是誰給了你炸彈?”
大野誠哆哆嗦嗦的說道:“就是突然出現在我房間里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給的。”
他知道琴酒在問什么。
本來大野誠是因為犯下了重大罪行不得不成為通緝犯,然后機緣巧合之下被吸納進了組織里。
因為一直都是個外圍成員,原本組織是看重了他的制造炸彈的能力,后來發現大野誠根本不會制造炸彈,他運氣好在黑市上買下了一批流落出來的炸彈,虛榮心強烈的對外宣稱是自己制作的炸彈,然后要用自己的得意杰作報復社會,炸毀了一棟商業大廈,成為了通緝犯。
根本沒有價值的大野誠在組織里混得很慘,他除了敢安裝炸彈去炸死人之外,其實膽子不大,也沒什么實力,身體素質很糟糕,就是一個備受欺壓的社畜。
組織判定他沒用之后,就廢物利用的把人丟進了實驗室。
像這種沒用的通緝犯組織不知收容了多少,大多數結局都是進入實驗室淪為實驗品。
因為他們作為通緝犯不能在社會上以自己的身份為組織辦事,甚至有可能引來警方的關注從而暴露組織,又不能隱藏在暗中為組織殺人放火,毫無價值,就只能被廢物利用。
淪落成實驗品的大野誠根本沒能力逃出那個研究所,但那個研究所卻離奇的被大野誠給炸毀了。
組織boss得知這個消息后非常生氣,把這件事交給琴酒去調查,讓琴酒親自去那個研究所的遺址調查情況,琴酒因為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追查幕后黑手去了,所以就把抓捕大野誠的任務放出來交給其他代號成員去干。
接這個任務的恰好是打算來箱根跟朋友一起泡溫泉度假的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