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反應了過來。
之前他們的思維陷入了誤區,都以為大野誠是用溫泉旅館的那些旅客當做人質威脅諸伏景光出去見他。
因為兩人是警察,他們就覺得犯人拿無辜民眾當人質威脅警察是很正常的情況。
現在被景原點醒之后,頓時反應過來,大野誠威脅的不是公安警察諸伏景光,而是黑衣組織代號成員蘇格蘭。
大野誠在知道追殺自己的是組織的代號成員,難道會用溫泉旅館的人質去威脅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犯罪分子嗎?肯定不會,所以大野誠是知道蘇格蘭就在溫泉旅館內,他是在拿蘇格蘭自己的命來威脅蘇格蘭露面。
——如果蘇格蘭不出現的話,他就按下引爆器炸毀整個溫泉旅館,跟在旅館內的蘇格蘭同歸于盡。
這才是炸彈犯大野誠真正的威脅。
那么問題來了,大野誠怎么會知道蘇格蘭在溫泉旅館的?
諸伏景光努力回憶著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痕跡,被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他心中很擔憂,是不是自己易容之后暴露了身份,那么跟自己一起行動的zero有沒有暴露?自己現在來到景原的別墅,會不會把好友們也都牽連進去。
諸伏景光臉上浮現出肉眼可見的焦慮。
景原安撫道:“別擔心,情況沒那么嚴重,應該是給大野誠炸彈的那個幕后黑手告訴大野誠追殺他的組織成員在溫泉旅館的,但這并不意味著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大野誠在威脅你的時候,不是一直都沒有喊出你的代號嗎?說明他甚至都不知道追殺他的人是蘇格蘭。”
降谷零也點頭道:“hiro,景原說的對,我們易容之后很小心,每次你跟組織的人見面時都是沒有易容的狀態。幕后之人應該只是通過其他方面猜到你在溫泉旅館,但并不確定山田就是蘇格蘭,也不可能知道蘇格蘭就是你。”
諸伏景光冷靜下來之后,也是稍微理智的思考起了自己是怎么泄漏的行蹤。
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身份應該沒有暴露了,畢竟如果暴露了,今天琴酒見到他的時候,琴酒的伯萊塔早就抵在他的頭上了。
諸伏景光忽然想起來了:“是訂票的時候,我用的是綠川光的身份。”
雖然后來化名為山田,但他卻用綠川光的身份同樣也訂了一份票,溫泉旅館也用綠川光的身份訂了一間房。
只是他沒有以綠川光的身份出現在溫泉旅館,而是跟降谷零一起,用山田和吉田的身份重新訂了旅館房間。
終于破案了。
景原三人都紛紛松了口氣。
景原說道:“看來幕后之人是知道蘇格蘭的原先名字是綠川光,并且用這個名字在溫泉旅館訂了房間。對方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大野誠,所以大野誠才會特意選在晚上這個時間點來作案。”
諸伏景光微微皺眉:“那么幕后之人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