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好久沒有聽見過這么幼稚又直白的挑釁了,在組織里遇到的挑釁都是笑里藏刀的那種,忽然間有種回到警校時期的感覺,他心頭的怒火忽然被鉆出土壤的小草苗給取代了,就是感覺生機勃勃的,很舒服。
他笑了一聲,然后就進入廚房去幫諸伏景光一起做飯了。
松田陣平捏著拳頭就往前沖,萩原研二眼疾手快的拉住他。
松田陣平掙扎著:“他剛才是不是在笑我?那個混蛋肯定是在笑話我!可惡,我要揍他一頓!”
景原看了一眼樓上跟伊達航一起下樓的娜塔莉,輕咳一聲,提醒松田陣平:“松田,吉田先生是客人,跟客人打架可不太好。”
松田陣平聽出了景原的暗示,氣哼哼的松開了拳頭。
如果是降谷零用原本身份站在這里的話,他上去跟降谷零上演一出大猩猩互毆是沒問題的,畢竟他們以前沒少這么打。但換作降谷零偽裝出來的吉田的身份,他上去跟對方熟稔的打架就不太合適了,畢竟吉田是他們剛剛認識請來做客的客人。
萩原研二也松了口氣,放開了拉住松田陣平的手。
他把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說道:“小陣平,等吉田的早餐做好了,我們一起品嘗一下不就知道吉田的早餐做得怎么樣了嗎?”
松田陣平冷哼道:“他要是做得不好吃,我一定要狠狠的嘲笑回去!”
但讓人十分意外的是,降谷零做的早餐相當的美味,并不遜色于諸伏景光做出來的早餐,而且這熟悉的味道,讓在警校品嘗過諸伏景光手藝的眾人一吃就吃出來降谷零是師從諸伏景光的。
松田陣平把所有早餐都嘗了個遍兒,愣是沒找出降谷零應該做出來的黑暗料理,都很美味,他只能悻悻的黑著臉吃著自己的早餐。
諸伏景光問道:“隔壁的孩子們還沒醒嗎?我留了一些三明治給他們送過去吧。”
景原按住諸伏景光的肩膀,把人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擡了擡手,管家立刻上前:“景原少爺,有什么吩咐?”
景原說道:“把山田先生為景吾他們做的三明治送到隔壁去吧,看看景吾他們醒了沒有。”
不過多半是還沒醒的,雖然打網球的少年們每天都會很早的起床晨練,但還是早不過他們這些在警校進行過專業訓練的警察。
不過讓景原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國中生當中竟然有人很早就醒了,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在早上四點就起床坐禪,進行劍道修行。
“還真是刻苦啊。”景原對真田弦一郎贊賞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來一場劍道對決吧,我也學過劍道的。”
警校里除了自由格斗搏擊,其實也有劍道、柔道等課程的。
所以景原也是兼修了劍道的,只是比起劍道,他更喜歡網球和自由格斗搏擊,在劍道上面花的時間不多。
但對于天才而言,學過的時間不多不代表不精通,而且有強大的身體素質,就代表著各種運動都能信手拈來。
真田弦一郎興致勃勃的拿著木劍跟景原開始進行劍道對決,他學習劍道的時間比他打網球的時間都要長,他的劍道也是全國級的。
兩人的劍道對決引起了降谷零等其他人的好奇圍觀。
萩原研二看著景原那標準的握劍姿勢,沉吟道:“我記得警校的時候,劍道課上,小景原似乎直接一劍把教官的木劍給削斷了?”
伊達航點了點頭:“是啊,明明只是木劍而已,在景原手里卻鋒利得仿佛開了刃的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