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個沒什么名氣的搖滾歌手,家里父親的權勢自己借用不了,甚至父親還是他的阻礙。
在小田切警視監的禁令下,家里也沒人敢給小田切敏也支援,這就導致小田切敏也的經濟上有些困難。
景原穿著便服黑色風衣進入昏暗的酒吧,就連他那一頭顯眼的紫灰色頭發也因為酒吧里的燈光導致看上去顏色變調了,不像是紫灰色了。
所以他帶著長谷川和藤田清郎兩人進入酒吧,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
這家偏僻的酒吧里也沒多少顧客。
景原目光在酒吧內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小田切敏也坐在吧臺前的身影。
染著紫色頭發的小田切敏也只是看著背影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叛逆勁兒,他穿著一件紅色的上衣,自己的吉他包就放在旁邊靠立在吧臺上,正一個人喝著悶酒。
景原對長谷川和藤田清郎說道:“你們在這里等我。”然后他獨自一人走到小田切敏也的身邊,對酒保說了一句:“來一杯金菲士雞尾酒。”
他隨口點了一杯雞尾酒,然后在酒保調酒的時候,轉頭盯著正獨自喝著酒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小田切敏也。
他也不急著跟對方搭話,等酒保將金菲士遞給他的時候,他才緩緩的對小田切敏也說道:“小田切先生,你好,我們能夠去旁邊私底下聊一聊嗎?”
心情不太好的小田切敏也聽見景原的話,終于將目光從面前的酒杯上轉移到景原的臉上。
在看見昏暗燈光下景原那張臉時,小田切敏也瞳孔明顯的劇烈收縮了一下。
景原判斷出小田切敏也認出了自己。
景原微微一笑,說道:“請。”然后他端著酒杯站起身。
小田切敏也冷哼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景原伸出沒有端著酒杯的那只手,直接攬過小田切敏也的肩膀,仿佛哥倆好一樣的拖著小田切敏也到旁邊偏僻靠墻的卡座位置去。
以他那強大的力量,小田切敏也根本掙扎不了,只能感受著自己肩膀上重重鉗制著自己的巨大力量,痛得臉色都有些發白。
酒保看見這一幕,一聲都不敢吭。
在這種偏僻的酒吧里,一般都會魚龍混雜,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在這里工作就要學會當個睜眼瞎。
景原把小田切敏也拖到卡座上坐下,才松開鉗制對方的手,他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金菲士雞尾酒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沒有要喝的意思。
他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對面正痛得按揉自己肩膀的小田切敏也,問道:“小田切先生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會找上你吧?”
小田切敏也嘴硬道:“我又不認識你,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干嘛?”
景原淡淡的道:“小田切先生明明是認識我的,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呢?”
他從自己風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扔在桌面上,上面正是小田切敏也與仁野保見面的一幕,照片上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顯然是發生了沖突。
看到這張照片,小田切敏也臉色頓時就變了,露出了驚慌之色。
景原對小田切敏也的懷疑加深了幾分,追問道:“請問你跟仁野保是如何認識的?你們那一天為什么發生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