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景原見愛爾蘭沉默不說話,他又繼續說道:“你覺得如果琴酒知道你在這里和我見過面,卻沒有被抓也沒有受傷,琴酒會不會懷疑你勾結警方,背叛組織?”
愛爾蘭頓時臉都綠了,以琴酒那個多疑的性子,如果跡部景原真的這樣栽贓陷害他,琴酒保管二話不說直接舉起伯萊塔就給他的腦袋上來一槍,連進審訊室走流程都不用走了。
這個條子真是太卑鄙了!
愛爾蘭對景原怒目而視。
景原十分淡定的微笑,一點都沒有自己正在對人無恥威逼的自覺:“所以這種隨隨便便就犧牲代號成員,讓你連生命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的組織,你有什么必要為它效忠呢?不如投靠警方吧,我可以給你申請證人保護計劃,只要你愿意成為我的線人,我可以承諾保障你的人身安全,讓你在組織被鏟除之后與皮斯克重新團聚。”
愛爾蘭心里一點也不意外景原對自己的招攬,畢竟能夠讓這位警視廳之光在這里跟自己說這么半天還不動手逮捕他,只有對方想策反他這一個理由了。
愛爾蘭心中冷笑,跡部景原在逮捕了皮斯克之后,居然還想來策反他?呵!
不過冷笑歸冷笑,內心再如何不屑,愛爾蘭還是不得不認真考慮景原說的話。
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絕跡部景原的話,對方真的能夠做出栽贓他勾結警方的事情來,畢竟公安做事可不會像普通警察那樣受條條框框限制。
愛爾蘭可以預料得到自己被栽贓勾結警方之后會在組織里落得個什么樣的下場,如果皮斯克沒事,或許還能保住他。
但皮斯克已經‘死了’,他又毫不掩飾的表現出過對貝爾摩德的敵意,那個女人在這種時候肯定不會吝嗇于落井下石的。
所以愛爾蘭覺得貝爾摩德肯定會對boss進讒言,不會給他洗刷身上冤屈的機會,與其憋屈的被栽贓成勾結警方的叛徒、冤枉的被琴酒干掉,倒不如直接坐實了,暗中跟警方合作,為日后謀一條出路。
畢竟這些年組織屢屢在警方手上吃虧,組織不少據點和地下研究所都因這樣那樣的原因被打擊得不得不放棄。
愛爾蘭也敏銳的感覺到了組織boss有些急躁了起來,組織的各種動作也變大了,不再像以往那樣完全隱匿于水面之下,而是漸漸開始浮出水面了。
組織在被各國重點打擊,美國有fbi、cia,櫻花國有公安、英國有m16……而且跟著組織混,總感覺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可能性會更高。
愛爾蘭又想起了被警方安排假死的養父皮斯克,他似乎也沒別的路可以選擇了。
愛爾蘭瞪著眼前的跡部景原,懷著滿心的不甘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怎么保證我的安全?我以后又要怎么跟你聯絡?我什么時候可以見一見皮斯克先生?”
景原聽見愛爾蘭不甘心的答應,也不在意,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反正對方答應就好了。
一個手染鮮血的犯罪分子,能給他這種待遇就不錯了,要不是為了更好的打擊組織,他才懶得費功夫策反愛爾蘭,而是直接把人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