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結束了?
愛爾蘭感覺自己就像是跡部景原的提線木偶,一步步的按照跡部景原的操控去走。
不止是他,就連琴酒等人的行動和計劃也全都被跡部景原的劇本給精準預測中了,他們也是跡部景原劇本中的提線木偶。
愛爾蘭有種跡部景原仿佛是掌控他們這些人命運的神祇,高高在上的撥動著命運線,讓他們這些人不由自主的按照他的劇本方向去走,還自認為都是自己發自內心的選擇。
愛爾蘭看著琴酒那冰冷陰沉的臉色,還有其他人毫無喜色的樣子,就知道這次行動肯定是失敗了。
再左右看看其他代號成員,點來點去,愛爾蘭發現少了一個人,好像是剛被琴酒調過來的兩個狙擊手少了一個。
少掉的那個人是個什么下場,可想而知。
愛爾蘭也沒問,反正又不熟,連對方的代號他都沒記住,那人是死是活他就更不在意了。
因為不被琴酒信任而排斥在外的波本,看見琴酒等人回來之后毫無喜色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行動失敗了,毫不留情的嘲諷道:“我的情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你們計劃失敗了,導致我的功勞也打水漂了!對付一個赤井秀一,你們出動了這么多人,竟然都沒能成功……”
蘇格蘭瞥了波本一眼,帶著警示意味的開口說道:“不止是fbi,就連跡部景原也參與了進來。這次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很可能是fbi與公安的一次合作設下的陷阱。”
波本露出驚訝之色,打量著參與這次行動的幾人,發現除了少了一個倒霉的狙擊手之外,其他人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他詫異的問道:“你們真的遇到跡部景原了嗎?沒人受傷啊。”
琴酒:“……”腦海中浮現出自己以前每次遭遇跡部景原,不是自己跟手下都受傷,就是手下傷亡慘重。
這一次遭遇了跡部景原,他們只是損失了一個狙擊手沒跑掉,其他人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很幸運了。
只是琴酒卻不會這么認為,他只覺得憤怒與恥辱。
但赤井秀一和跡部景原聯手之后產生的殺傷力,的確是太可怕了。
本來一個單獨的赤井秀一就很難對付了,不然琴酒也不會帶上這么多的代號成員和外圍成員一起出動解決赤井秀一。
結果再加上赤井秀一的那些fbi同僚(其實是冒充fbi的公安)和一個更難對付的跡部景原,要不是琴酒一看見跡部景原現身就果斷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只怕他們就不是損失一個狙擊手了。
那個狙擊手因為狙擊地點實在距離跡部景原太近,又手賤的沒忍住對跡部景原開了一槍,很悲催的被跡部景原盯上了,沒有救援的機會,就被琴酒下令放棄了。
琴酒想到自己之后還要去執行滅口那個狙擊手的任務,就感覺頭疼。
琴酒靠墻站得筆直,渾身氣壓極低,目光凌厲的看向左側的愛爾蘭,用審問的語氣問道:“之前我讓你帶人支援,結果你有一段時間失聯了,你說你在跟蹤跡部景原?”
愛爾蘭聽見琴酒的問話,不僅不慌張,反而有種‘果然來了’‘這題我會,跡部老師給我出過原題,我背過標準答案’的慶幸和雀躍,他有點興奮的回答道:“沒錯,我發現跡部景原之后就擔心他是來破壞我們任務的,就悄悄的跟蹤他。因為跟蹤跡部景原危險性很高,我精神緊繃,就忘記打開耳麥了。”
琴酒覺得這段解釋還算合情合理,畢竟跟蹤對象是跡部景原,不高度集中注意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跡部景原怎么可能發現不了你的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