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任務景原完成得十分完美,于是得到了組織boss的贊賞,景原在組織里的權限進一步得到提升。
畢竟這次任務中,朗姆這個二把手被他對比得挺慘烈的,而他獲得的權力正是組織boss從朗姆那么轉移過來給他的。
組織boss再次幫景原拉了一波朗姆的仇恨值,不過景原笑著全部照單收下,并不在意組織boss有意的塑造出他與朗姆互相對立仇恨的局面。
任務結束之后,他們各自散去的時候,景原落在了最后。
琴酒看著朗姆和貝爾摩德離開,他在走向自己保時捷356a的時候,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景原一眼。
因為他的帽檐壓得很低,衣領又豎得很高,景原看不見他的全臉,但能夠感覺到他的目光從帽檐下投射到自己的身上。
琴酒聲音沉冷的說道:“不要以為現在boss對你很看重,你就可以凌駕于我們之上了,這只是暫時的而已。”
景原聽見琴酒這句話,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這話乍一聽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仗著boss的看重就囂張起來,但他聽得出來,琴酒是在提醒他不要被boss暫時的看重所迷惑,不要飄了。
景原從口袋里摸了包煙出來,甩手就扔向了琴酒。
琴酒接住這包還未拆封的香煙,詫異的擡了擡眸。
景原輕笑道:“為了感謝琴醬的提醒,這包煙就送給你了。”
他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里,迎風看向對面的琴酒,曾經那個在跟他一起從新人訓練營里走出來的少年,說不會再剪的銀發如今已經長至過腰了,正在夜風的吹拂下緩緩的擺動著,與身上深邃的黑風衣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
琴酒站在黑暗之中,除了那一頭天生的銀發之外,穿著一身黑,近乎完美的融入進了黑暗之中,就連那銳利的殺氣都隱匿了下來,那皎潔的月光都仿佛照耀不到他的身上,而是落在了琴酒身前的半米遠的位置。
景原右手在口袋里摸到了一個打火機,不過他身上最后一包煙送給了琴酒,如今也已經徹底戒煙了,這個打火機也沒什么用了。
他從口袋里把打火機掏出來,‘啪嗒啪嗒’的打了兩下,看著小小的火苗在夜色中閃爍著,映出他臉上自信又傲慢的笑。
然后景原就轉身走進了皎潔的月光下,手里打火機的火苗隨著他的動作‘啪嗒啪嗒’的一下又一下的閃爍著,在夜色中十分明顯。
“琴酒,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數的。”】
觀影眾人看到這里,忍不住騷動起來。
“琴酒這是在關心跡部警官嗎?”
“你在說什么恐怖笑話?而且那不是跡部警官,那是平行世界的組織成員威士忌!”
“所以琴酒是在關心威士忌嗎?”
“好、好像是這樣的。”
“但琴酒會關心人?這是什么地獄級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