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著這個話題聊下去,警校諸伏對諸伏景光漸漸放下了警惕心,諸伏景光也知道,在警校諸伏的世界里,外守一已經被逮捕了,逮捕過程就跟他在觀影空間里看到的名柯世界的劇情一樣。
諸伏景光擔心警校諸伏所在世界就是名柯原著世界,一切發展還會跟觀影中看到的那樣,一次次悲劇發生,最終只留下了降谷零一個人踽踽獨行。
于是諸伏景光跟警校諸伏說起了自己從警校畢業之后的經歷:“我和zero一樣成為了公安警察,然后接受了臥底任務,進入一個跨過犯罪組織臥底。那個組織的成員在行動時穿著黑衣,所以被稱作黑衣組織。不過我們因為這個組織的正式成員都以酒名為代號,所以戲稱這個組織為酒廠。我在組織里當臥底,難免會手染鮮血,哪怕殺的是有罪之人,可依舊內心充滿了負罪感,不過我知道,只要我堅持下去,遲早能夠跟大家一起鏟除這個跨國犯罪組織,迎來黎明……在臥底過程中我差點就暴露了身份,公安部一個叫前田的警部竟然是組織派來的臥底,我在公安部入職時見過他一面,被他記住了長相……”
諸伏景光把自己臥底的經歷大致的講述了起來,警校諸伏聽得心情緊張,隨著他的講述波動起伏,諸伏景光那些驚險刺激的臥底經歷和生死危機,是還在上警校的諸伏沒有經歷過的,所以他下意識的將諸伏景光的話全都記在了心上。
在兩個諸伏私聊的時候,景原這邊兩個松田已經快掐起來了。
松田陣平走過去把警校松田從書房門上拽下來:“臭小子,這門就是普通的木門,根本沒有什么機關,別在這里丟人了!”
警校松田一擡頭就看見一張跟自己十分相似的臉,那副又拽又帥的樣子,讓他拳頭有點癢癢,他虛著眼看著松田陣平:“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你這張臉我好想揍一拳。”
松田陣平嗤笑著說道:“你平時照鏡子的時候沒想揍一拳鏡子里的臉嗎?”
警校松田不屑的‘切’了一聲:“我可比你帥多了。”
然后兩個松田互不相讓的斗起嘴,斗到最后幾乎要動手打起來了。
還是警校萩原過去把警校松田拽開,才沒有讓兩個松田真的打起來。
警校萩原對警校松田一陣順毛捋:“小陣平,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搞清楚現在是什么情況,要怎么回去,不要跟未來的小陣平吵架嘛。”
松田陣平擡手勾了勾領帶,看著警校松田輕易就被警校萩原給順毛了,想到自己看見的這一幕,很有可能就是萩原研二跟他相處的場景,他就忍不住抽了一根煙叼在了嘴里,磨了磨牙。
“行了,你倆別在這里黏糊了,趕緊過去坐下吧。”
景原以手支頤的看著這一幕,輕笑道:“看來松田是很想念萩原了,畢竟看著小松田有小萩原安慰,自己卻沒有幼馴染的安慰,一定很失落吧?”
松田陣平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機,到底還是沒有把嘴里叼著的煙點燃,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對景原的調侃,十分硬漢的說道:“小孩子才需要安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說誰是小孩子呢?!”被內涵成小孩子的警校松田又差點炸毛了,警校萩原趕緊順毛,才制止了一場松田內戰。
景原他們看著松田陣平對二十二歲的警校松田瘋狂嘲諷,都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這個警校松田可是跟松田陣平二十二歲的時候差不多,他在嘲諷警校松田,也是在嘲諷過去的自己,這難道就是狠起來連自己都嘲諷的狼滅嗎?
“果然還是要叫萩原過來給松田順毛嗎?”景原拿出手機給萩原研二打電話。
松田陣平不滿的露出了半月眼:“你想叫hagi和班長也過來,別拿我當幌子啊!”
景原的電話打通了,他對著電話說道:“萩原,你忙完了嗎?如果可以的話,現在你和伊達一起到我這邊來一趟吧。”
萩原研二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來:“小陣平把事情都丟給我了,我現在還需要寫雙份報告……”訴苦之意很明白了。
景原笑道:“行了,別抱怨了,我給你們批個假,你和伊達趕緊過來吧,報告可以延后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