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狐族這么多年后做了什么,才會讓本族衰落到可以被肆意殺害的程度
他們不是當年映州之亂的功臣么。
白喬覺得腦子愈發混亂,無數絲線纏繞在一起,帶來一閃一閃的鈍痛。
妖族對白喬刻意的隱瞞、對月狐族的傾族傷害、白喬的覺醒域為眼睛
白喬一定查處了很多。她在破敗房舍對江晦袒露的,大抵只是淺薄的冰山一角。
衣落落自有一套猜測,可是停駐在白喬宅院的神識網絡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就連她丟下的那縷月狐族皮毛,也依舊停留在原地。
第三,沈宴。沈宴過于神秘,他的那枚戒指也相當詭異。
衣落落可以感知到沈宴目前的修為并不高,甚至可以稱得上弱。因此在鹿大人釋放妖族威壓的時候,沈宴態度頓時緩和。
那枚戒指汲取沈宴的靈力,可他這樣做又是為何
衣落落沒想到從定云宗出來到妖域這一路會經過這么多事,而且在妖域門前,卻被這樣復雜的事情絆住。
白喬鐵了心地粘上江晦,衣落落覺得不僅僅是她所說的江晦妖力強大的緣故。畢竟江晦妖力強大,不還是淪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她一定還“看”到了什么。
衣落落混亂想著,卻無意觸到古戰場中那段半封鎖的記憶。她當時好像也看到了什么。
破敗屋舍外突然涌起的、希望江晦前去拜訪白喬的想法應當出自她的本心,而不是受到白喬的蠱惑。因為她現在,依舊這樣覺得。
衣落落本能地想要繼續深想下去,可接下來就是極為劇烈的頭痛她的身體在阻止她。
阻止她思考她到底是誰。
也罷。
衣落落捶了捶腦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映州上。更深入的事情暫時不管,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進入二層包廂,打探到深入交易,再把江晦撈出來。
若不想鬧出太大動靜,衣落落覺得能把江晦順理成章帶出來的,只有那條“生不如死”的道路。
沈宴很快又陷入沉眠,衣落落確認了一下這里安置的神識網絡,而后重新回到客棧。
一晚很快過去,第二日正午,衣落落打開房門時就看到了停駐許久的客棧老板。
老板在自己腦門上貼了靈符短暫獲得傳音入密的能力。
他的聲音低低響在衣落落耳邊“貴客,昨日我說了關于二層包廂的事。這會兒上頭的人來了。”
“邀您前去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