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謠言”
應嶠磨著牙將姜婪剛才的話復述了一遍。
“說我脾氣特別差,事兒特別多,是個甩手掌柜。”
陳畫
這都是實話,怎么能叫謠言呢
你自己什么樣難道沒點b數嗎
但這話他可沒膽子說,沉默了一下,陳畫裝傻道“是嗎我沒聽過啊你在哪兒聽說的。”
“姜婪從別人那兒聽來的。”
哦,那難怪這么生氣了。
陳畫幸災樂禍地想,叫你平時不做人,現在報應來了吧。
“又不是人民幣,哪有人人都喜歡的道理。這種背后說壞話的,要是太計較,反而顯得沒氣量,反正他們又不敢當面說。你什么時候在意起這些了”
應嶠氣惱的想,是不敢當面說,卻敢在小妖怪耳邊說。
這豈不是在抹黑他的形象
他還怎么給小妖怪樹立一個好榜樣一個不能以身作則的家長,是教育不好幼崽的
陳畫不以為意,應嶠卻覺得這是個需要高度重視的問題。
他得想辦法將自己的光輝形象傳播開來,讓小妖怪心服口服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留意一下局里最近有什么棘手的案子,接下來,我去處理。”
應嶠瞇起眼睛,他就不信了,等小妖怪三不五時就聽說應龍又辦成了某某大案,那時候他就會知道,應龍才是他真正值得崇拜和喜歡的對象。
饕餮在他面前,只能算個弟弟。
這一天晚的分歧,并沒有在姜婪心中留下太大的漣漪。明天就是周末,他更關心周末要怎么過。
因為是最后一個工作日,辦公室的氣氛也很輕松,一般周五不會有太多工作,大家只要寫寫工作報告就行。而姜婪剛來四天,連工作報告都不用寫,嘴里叼著狻猊分他的肉干刷新聞。
手機a經常會推送一些本地新聞,他閑著無聊時,就喜歡看看這些新聞。
函陽區是老城區,位置偏,經濟也不算繁榮,本地新聞多半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姜婪把這些當做解壓的樂子看。
不過今天的新聞頭版卻不是件小事。
他點進去看完,眉頭又蹙了起來,問其他人“鴻景苑死了個人,你們知道嗎”
可能是前面太歲接連害了四個人,讓他現在看到死人的新聞就有些敏感。
“聽說了,是昨天晚上的事吧”薛蒙道“我外公就住在鴻景苑,說是挺年輕一個姑娘,才不到三十歲。路邊的井蓋被偷了,那邊又是老小區路燈壞了,走夜路時沒注意掉了下去,撞到了頭,人就這么沒了。還是同小區幾個大嬸兒給弄起來送去醫院的。”
肖曉榆啐了一句“偷井蓋的也太缺德了,沒有放路障和提示嗎”
薛蒙聳聳肩“應該是沒來及吧”
聽薛蒙這么說,姜婪就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看到死人就聯想到有妖怪作亂。他拍了拍額頭,將那條新聞下面對死者品頭論足的污言穢語評論挨個舉報了,才退出了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