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婪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內心是拒絕的。
他怎么就忘記了這茬呢,應嶠的老板也是特勤組的。
此時他看向陳畫的眼神已經變成了看競爭對手的眼神。
陳畫搶業績搶獎金
陳畫
看我干什么我也不想去謝謝。
應嶠完全沒有意識到兩人拒絕的表情,表面微笑實則暗含威脅地對陳畫說“老板,你不是說這幾天很閑嗎不如幫幫姜婪。”
陳畫
他很想大吼我閑不閑你真的沒有b數嗎
但是他不敢。
卑微社畜一秒露出標準微笑“好啊,那就去看看。”
應嶠看向姜婪,臉上的微笑都真實了許多“走吧,正好搭老板的順風車。”
姜婪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但又實在不知道能找什么理由拒絕。憋得臉都紅了,最后垂死掙扎道“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而且我的符還沒買。”
“不麻煩。”
陳畫在應嶠的死亡凝視下迅速道“我正好很久沒接任務了。”
應嶠也說“符也不用買了,老板也會畫符。”
姜婪看著陳畫的目光頓時幽怨一個老板為什么這么閑,還什么都會
陳畫也幽怨地回望著他。
我也不想的,都是被逼的。
兩人誰也沒有意會對方的眼神,齊齊轉開了頭。
姜婪最后還是跟應嶠一起上了車。
陳畫是老板,司機當然只能是應嶠。
姜婪則被要求坐在了副駕駛上,應嶠給的理由是“老板喜歡一個人,不喜歡別人打擾。”
姜婪不懂職場規則那一套,應嶠怎么說他就怎么信了,只是坐上車后,越發為自己再次錯失的獎金沉痛扼腕。
最后只能努力催眠自己,他現在不缺錢不缺錢不缺錢。
也一點不心痛
這才釋然了一點。
三人先去買了畫符的黃紙和朱砂,之后便去了薛蒙家。
姜婪在路上就已經將發現菌菇的前因后果講了一遍,陳畫本來被迫加班還有點不情不愿,結果聽姜婪講完了他的好奇心反而被勾起來了。
活了這么多年,他還真沒見過蘑菇成精的。
倒是應嶠若有所思的樣子,道“菌菇長得像紅色小傘”
姜婪點頭“你知道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