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嶠心里漸漸升起一種公開處刑的羞恥感。
以及一絲絲的挫敗感。
好不容易扭轉的印象,又跌回了谷底
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好該怎么解釋這些處罰公示,又不好裝作沒看到,只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應龍可能比較不拘小節。
姜婪立刻回他我把官網的處罰公示版塊翻了一遍,饕餮一次都沒有被扣過分。
又感慨道果然妖不可貌相。
應嶠
被懟得無話可說,應嶠只能裝作睡著了,把消息放置y了。
希望明天一早醒來,小妖怪能忘了這茬,換個新話題。
想想氣不平,又給陳畫發了消息,問他處罰公示怎么回事,能不能撤掉。
陳畫表示愛莫能助。
已經公示的沒法撤銷。
應嶠滿臉菜色再給局里捐一筆錢,以后我不想再在公示上看到自己。
陳畫回了個好,心里暗暗嘀咕,這公示都多少年了,這個時候知道要臉了
真要臉別干違規的事不就得了。
不過這話他沒敢說。
姜婪捧著手機等了半天,見應嶠那邊沒有再回消息,猜測他還在艱難消化事實。
小粉絲看到偶像的石錘黑料都是這樣子的,要給他時間去接受。
姜婪體貼地沒有再發消息。
周一上班,姜婪和薛蒙去了青陽湖公園。龍舟節的舉辦地點就在青陽湖,則位于青陽湖公園之內。
端午將近,龍舟節的籌備工作也越來越緊張,如今已經在搭建比賽會場了。
姜婪和薛蒙過去的時候,工人們正在搭建會場,湖中還有幾條龍舟在練習,現場一片忙碌與歡聲,還有不少來公園晨練的游客在圍觀。
跟他們接洽的工作人員叫蔣飛陽,年紀跟姜婪他們差不多大,性格很活潑。看見姜婪他們的掛著的工作牌,就拿過來兩瓶礦泉水塞給他們,還擠了擠眼睛,小聲問“你們就是破了三水村奇案的勇士吧”
新聞報道上模糊兩人的名字,但是系統內是有表彰過的。有心關注的人自然能猜得出來。
蔣飛陽顯然就是個有心的。
薛蒙嗐了一聲,已經自來熟地聊上了“都是運氣,我們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他跟蔣飛陽勾肩搭背一通胡侃,把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等三水村歷險記講完,兩人儼然已經是失散多年的老友。
薛蒙這時候問“我們要做什么”
蔣飛陽豪氣干云“會場這邊我們負責,已經差不多了。不過龍舟節當天得請領導來講話,另外還需要警察來維持一下秩序,以免出現事故。”他頓了頓,嘿嘿笑道“我和區里的大領導,還有公安局系統沒怎么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