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姜婪也大驚“你怎么知道的”
薛蒙
竟然真不是人,現在妖怪是遍地走嗎
他叭叭叭吐槽“你們兩個gay里gay氣的,肖曉榆還偷偷嗑你們c呢。”
姜婪底氣不足地辯駁“我和應嶠是好朋友,我跟你們不也這么相處嗎”
“你別瞎說我超直的”薛蒙捂胸花容失色,一針見血道“都說男人頭女人腰摸不得,你自己數數應嶠摸你頭的頻率。”
說完飛快伸手在姜婪頭頂薅了薅“你品品,是一個味兒嗎”
姜婪尷尬地收回了條件反射伸出去拍他的手。
好像是不太一樣。
應嶠摸他頭的時候,有種軟綿綿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讓人不自覺想用頭頂蹭蹭他的手心。
換成薛蒙那一下,姜婪只想剁掉他的爪子。
薛蒙嘖嘖兩聲,捏著鼻子離他遠一點“雖然有人不承認,但我已經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姜婪
他竟然無法反駁。
被薛蒙一番開解之后,姜婪也覺得應嶠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
但這個不一樣,到底是怎么個不一樣,他又搞不明白。用他貧瘠的人生經驗來看,不知道結果的問題,自己親自試試就知道了。
就像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妖,不知道對方口感好不好,那咬一口試試就知道了
姜婪決定試試。
他本來想晚上約應嶠出來試試,結果這邊消息剛發出去,那邊王青也給他回了消息,約他今晚到學校門口再細說,說昨晚的情形太復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親眼看到就明白了。
應嶠飛快回了個“好”,問他在哪里見面。
姜婪糾結一下,想著在學校也可以試,就干脆約應嶠在學校門口見面。
于是這天晚上七點半,姜婪、應嶠、王青三個人在思源小學門口碰面了。
姜婪特意把狻猊和椒圖留在了家里,為了哄住兩個機靈鬼,還難得松了口,允許他們多玩幾個小時的游戲。
應嶠瞥了礙眼的王青一眼“鬼還沒捉到”
王青撓撓頭“昨天張天師來看過了,說沒有鬼。”
姜婪壓下心里的忐忑,努力把注意力先放到正事上來“昨晚發生什么了”
王青跟保安打了招呼,一邊領著他們往里走,一邊說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也差不多是這個點,他和張天行碰面之后,就守在了出事的教室。張天行還帶了一塊很古樸的羅盤。兩人在教室里等到了凌晨兩點鐘,怪事果然又出現了、
教室的白熾燈被反復打開又關上,電風扇開到最大。扇葉轉動發出呼呼的響聲。
走廊上的畫像不僅轉動著眼珠看他們,嘴角還勾起了近乎挑釁的笑容。
大約是連續兩個晚上都沒能抓住對方,這次的惡作劇比之前更明目張膽。不僅這一間教室的燈被打開,樓上教室的燈也開了,甚至頭頂走廊上還傳來皮球砸在地面的撞擊悶響。
砰、砰、砰
一下一下十分有規律,仿佛砸在了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