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滄桑擺手“不用了,你少秀點恩愛,我就能節省一筆掛號費。”
姜婪不背鍋“我沒有秀恩愛。”
薛蒙牙酸,他捂住腮幫子,心想無形秀恩愛才最為致命
他和姜婪一起進辦公室,想起剛才那一幕又忍不住問“怎么早上也是應嶠送你來”
姜婪也沒準備隱瞞自己和應嶠的關系,就道“昨晚他在我家睡的。”
想了想又真誠道“多虧你昨天開導我,我才想明白了。應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
薛蒙
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接著又好酸,姜婪這種菜雞都能輕易脫單,想他滿腹撩妹理論,卻還單著。
人比人,氣死人。
大概是戀愛使人精神飽滿,這天姜婪和薛蒙去會場時,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喜慶,就是那種雖然他沒說,但只要瞎就能看出來的那種氣場。
蔣飛陽看到他還奇怪“有喜事啊這么高興”
他嘴太快,薛蒙攔都沒攔住。
喜氣洋洋的姜婪點點頭“對呀,我有對象了。”
蔣飛陽一愣,然后笑著說恭喜。
薛蒙拍拍他的肩膀,說“有什么重活累活盡管給他,他現在肯定恨不得上天躥兩圈。”
也就是現在沒尾巴,不然指不定翹上天了。
玩笑歸玩笑,但正事還是要干的。會場布置的工作已經全部安排好了,龍舟節就在這周日,他們接下來幾天里,包括周末都要忙碌起來了。
節目要提前排練,安保也提前熟悉布置,還有一些重要嘉賓都要再三溝通確認時間。安排好人手接待
分配好各自的任務,就不能再像前幾天那樣劃水了。
姜婪和薛蒙分頭去干活。
經過青陽湖時意外又看見撈尸隊的龍舟,雖然少了兩個人,但士氣看起來還很足。
關水也看到了他,打了個哨子便結束訓練將龍舟靠邊,跳上岸來向他道謝,又說起那天他走之后的后續來。
那天姜婪他們離開之后,關水師徒也準備離開,但是張子苦苦哀求,他們到底還是念在共事一場的份上將人送去了醫院。
誰知道醫生一檢查,卻說他的腿部已經嚴重感染,引起了骨髓炎癥,必須要盡快進行截肢。
張子腿上的傷原本只是皮肉傷,誰也沒料想會嚴重到這個程度。
張子知道結果后就跟瘋了一樣,但最后還是不得不同意截掉了左小腿。
此時提起關水還有些唏噓“也算是他的報應。撈尸隊他肯定不能待了,師父按照勞動法給足了他賠償,那些錢也夠他撐一段時間了,就是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樣了。”
“你們也算仁至義盡了。”姜婪對張子的后續不太感興趣,倒是挺關心撈尸隊的狀況“撈尸隊現在怎么樣”
說起這個關水臉上的笑容就真切了許多“那些鱉真的沒再跟著我們。昨天師父又召集了所有隊員,把張子和鄭宇干的破事一五一十說了,讓大家想清楚,害怕不想干的可以結了工資離開。”
“結果后來就走了一個,現在留下的,比以前更齊心。這兩天沒活兒的時候,我們都在訓練,想著比賽拿個頭名,到時候上個新聞也能給撈尸隊做做宣傳。”
姜婪就笑起來“那先提前祝你們奪冠。”
關水和他會意一笑,又壓低了聲音,自信滿滿道“比賽盤口已經開了,要下注,押我們穩賺不賠”
姜婪眼珠轉了轉,笑瞇瞇地應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醋溜龍rz提問我和尾巴一起掉水里,你先救哪個
婪崽
二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