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狴犴道。
兄弟倆達成共識,狴犴收起手機,略微處理了傷口后,才回家去。
中午時姜婪沒午休,得知狴犴回了家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趕了回去。
回到家一看,就見他英俊的四哥眼睛下一道寸長的傷痕,頓時怒道“應龍干的他人呢我們去打回來”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狴犴現在難敢讓他去找應龍,連忙將人拉住,道“他也沒討好,尾巴上鱗片都被我拔了。他不是講究嗎拔了他的龍鱗,看他怎么講究。”
姜婪這才在他邊上坐下,又問“你們為什么打起來的”
狴犴眼神一閃,不能實話,只能真假摻半含含糊糊地說“應龍腳踩兩條船,還拿你四嫂當備胎,當牛做馬地使喚他,我看著不爽,就去找他打了一架。”
這話也沒說錯,姜婪這是新仇,陳畫那是舊恨。
“”
姜婪重點完全歪了“四嫂我什么時候有的四嫂你都沒有說過。”
狴犴
他尷尬地以拳抵唇輕咳一聲,不太情愿地說“還沒追到。”
“啊那不就”單戀嗎
姜婪話說到一半急急打住,心想那四哥豈不是不就是備胎的備胎
太慘了吧
難怪要氣到去跟應龍干架。
他用胳膊肘撞撞狴犴,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
你說人家要給應龍當備胎,你這不也心甘情愿給人家當備胎么
也沒好到哪兒去啊。
狴犴輕哼一聲,下巴微揚“其他的我看不上。”
“”
姜婪無話可說,看著他四哥目光都帶上了心疼。
心想也不知道是哪個妖精,能讓他四哥甘心做備胎。
四哥說得對,應龍可真不是個好東西,不喜歡人家還要吊著人家,腳踩兩條船,渣龍
應龍連打了幾個噴嚏,看著自己尾巴上禿了一塊的地方眼睛都紅了氣的
陳畫生怕他發瘋,連忙安慰道“這點小傷不礙事,很快就能長出新的鱗片了,這段時間你不化原形,或者拿東西遮一遮,看不出來的。”
“小妖怪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尾巴睡覺。”應嶠神情越發狂躁“沒辦法補上嗎這么丑怎么讓他看”
萬一小妖怪嫌棄他怎么辦
陳畫
受了個傷還要秀恩愛,真的沒必要了啊。
“沒辦法補,只能等新鱗長出來。”陳畫并不走心地建議道“其實你可以借這個機會賣賣慘啊,說不定姜婪看到你的傷,不僅不嫌棄,還會心疼呢。”
他的話一下開拓了應嶠的思路。作為一條講究的精致龍,應嶠第一反應當然是把丑陋的傷口藏起來。但陳畫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他遲疑了一下“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