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從他來海城開始,應狗的甩手掌柜時光就一去不復返。這個月事情還多,老狗幣忙得團團轉,日常在公司發飆懟人。
公司群里都哀嚎過好幾輪了,每天都在祈禱老板娘能把發飆的老板領回家去。
就這樣他還能有時間來海城玩
而且后天周一,姜婪也得上班啊。
陳畫覺得這事隱約透著點古怪,只是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只能問道“江城最近沒出別的事吧”
“沒聽說出什么事。”狴犴搖頭道。
他對應狗的消息一點興趣都沒有,見服務員端著湯上來了,便招呼陳畫先喝湯暖暖胃再吃海鮮。
陳畫被他一打岔,也就把這事給忘到了腦后去。
等到第二天周日,兩人一大早在機場接到了姜婪應嶠,以及身后一串小崽子時才驚了。
“”狴犴看看螭吻又看看睚眥,再看看睚眥背上鼓囊囊、隱約透露出球行物體的大包,揉了揉眉心“二哥,老七你們不是該在龍宮嗎”
還有那四個蛋怎么全跑出來了
姜婪笑瞇瞇地將螭吻和睚眥塞進狴犴的車里,又招手打了輛出租車,道“二哥和老七去江城找我玩,我想著帶他們出來走走,就干脆來海城了。江遲要上課,這次就沒來。”
狴犴不疑有他,問道“玩幾天”
姜婪道“不確定,反正多玩幾天吧,等玩好了再送二哥和睚眥回龍宮。不過應嶠要上班,明天一早就回。”說完又笑瞇瞇道“我們先去吃飯唄吃蟹怎么樣”
狴犴失笑,順口道“走吧,正好昨天和你嫂”說到一半反應過來急急改口“和陳畫去吃過一家,味道不錯。”
“好,那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們在后面跟著。”
于是一行人分兩輛車,驅車去私房菜館。
螭吻和睚眥坐在后排,皆是目光好奇地瞅著副駕駛上的陳畫。
陳畫扭頭,看看螭吻再看看睚眥,笑瞇瞇掏出自己買的小零嘴遞給他們“先吃點墊墊肚子”
螭吻是沒見過陳畫的,但他知道這就是內定的四弟媳了,遂端正坐直了身體,矜持接過零食,又在隨身帶的小包里掏了掏,摸出一個上等法器遞給他“這個是見面禮,出來的匆忙,沒帶什么好東西,別嫌棄。”
“”
陳畫迷惑地接過法器,心想你們龍宮都這么財大氣粗的
一袋零食換一個上等法器
有點敗家啊二哥
螭吻沒注意他的眼神,他瞅了一眼駕駛位的狴犴,心想自己應該沒給老四丟人,于是就矜持地拆開了零食袋子,摸出一把松子嗑起來。
相比起來,睚眥就直接多了。
當初從云省一起回龍宮的時候,他是見過陳畫的,所以也更熟稔一些。他伸長脖子,卡在主副駕駛的中間,腦袋轉來轉去,最后對陳畫說“姜婪說以后得叫你嫂子。”
狴犴
他手一抖,車子就走了個s線,睚眥身體一歪磕到了腦袋,爪子捂著腦袋罵罵咧咧“你這技術也太差了叭”
“”
狴犴聽了想打人。
不是你亂說話,我能手抖
但現在顯然不是和智障弟弟辯論的時候,他偷眼去瞥陳畫,試探著道:“老五可能是開玩笑讓他給聽進去了,你不會介意吧”
陳畫摸出一袋開心果,用紙巾墊著嘎吱嘎吱剝殼,也不知道是沒聽進去還是沒介意,就含含糊糊地應付了兩聲。
狴犴一下下拿眼睛瞥他,心里特別沒底。
“嗯嗯”是什么意思
介意還是不介意啊
然而陳畫卻再沒了下文,專心致志地吃開心果,還提醒他“開車專心點,注意安全。”
到了私房菜館,狴犴要了個包廂,等菜上齊,服務員退出去后,小崽子們才解除了障眼法,快樂地圍坐在桌邊,準備大快朵頤。
姜婪也很快樂,他一邊吃著男朋友投喂的蝦,一邊暗中觀察四哥四嫂。
隨后恨鐵不成鋼地發現,他四哥竟然還在原地踏步
半點,進展,都沒有
四哥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