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偷果實嗎”陽太憤憤地跺腳說道,“我們打得辛辛苦苦的,我還放了大招bhi,結果最后的補刀被不認識的人干了,哪個御主和從者這么缺德的”
此話一出,saber和ncer紛紛點頭贊同,表示那個偷果實的家伙真的太不是人了
暗殺了caster御主的衛宮切嗣
深呼吸,深呼吸,saber是我的從者,她罵我正好給我的行動做了掩護,沒有人懷疑是我干的,不能生氣
譴責人的saber絲毫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自家御主,她還認真地順著陽太的話回想自己認識的那些御主和從者,果斷先把金燦燦的吉爾加美什排除在外“以那個家伙的高傲,不會干這種事情。”
陽太很是贊同“沒錯,他確實不會。”
“會不會是assass或者berserker”ncer發自內心地提出了可疑人員,“前者是職介很符合,后者,你們想想它那天晚上干了啥”
saber想到了berserker偷襲并狂懟自己的操作,投出了贊同票“berserker看起來就不走尋常路,assass一直沒冒頭,說不定是他們干的。”
耳麥里的衛宮切嗣確定他們把鍋丟給了別人,還挺開心的。
有人背鍋,自己就不會暴露,獲勝率就依舊高。
他收工去找自己的工作伙伴,順手就把耳麥收起來,沒有關注岸邊后面的對話。
岸邊的愛麗絲菲爾倒是順便探尋了一下信息“說起來,assass到底是誰好像一直沒見到。”
陽太隨口應道“我知道啊,他們組的御主是教會監督者的兒子來著,估計和archer是同盟,至于召喚出來的英靈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saber等人
“內部勾結”saber睜大了眼睛,很是不滿,“在圣杯戰爭里面做這種事情”
陽太迷惑“啊有什么問題嗎我覺得搞聯盟很正常吧,感覺別的組看我們三個,也覺得我們是聯盟了。”
saber咽下了原本的話。
陽太要這么說也沒什么毛病,她本人其實是不太在意聯盟的問題,甚至自己也不是沒想過搞這個,只不過是覺得教會作為監督者插手進圣杯戰爭里,讓人很懷疑他的公正性。
“公不公正無所謂啦,他又不能勸退我們,”陽太擺了擺手,聳肩道,“難道他還能強行命令英靈自殺嗎不能吧,最多就是給我們分分令咒,大不了掀翻了教會,他還能拿我們怎么辦嗎”
saber若有所思“那就看他會不會給我們發令咒。”
是否貨真價實的公正,就看教會對今晚戰斗的評判了,如果他給了偷襲者獎勵,那她不介意和陽太還有ncer去掀翻教會,左右這個教會屁股早歪了,掀翻了也不礙事
不過,陽太比起令咒獎勵,更關心吃喝玩樂。
“比起那個,去城堡玩的事情還算數嗎可以現在去嗎我想吃夜宵了。”
“算數,”saber和愛麗絲菲爾笑著說道,“你盡管來。”
于是,暗殺干掉caster組的幕后黑手衛宮切嗣回城堡后,沒有得到親親老婆的迎接,而是看到了和saber快樂分享零食的陽太,以及和愛麗絲菲爾交流廚藝的中原中也。
衛宮切嗣
我就出門暗殺了一個御主,為什么家被rider組偷了說好的對其他組的警惕心呢這不科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