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甚爾火速把自家親親老婆的幾張照片翻過,重新把兒子的照片翻出來,還勾引小孩,哄騙道“你們同歲,正好當個竹馬,以后也有的照應,我也能早點退休,這破禪院真的是快煩死人了。”
“喂喂喂,別故意拉關系,”五條悟趕緊伸手擋在弟弟的面前,一本正經地說道,“想和我們家陽太交朋友,得要有資格才行”
禪院甚爾挑眉“什么資格”
五條悟故意說道“怎么著也得會打個咒術網球吧”
“就這”禪院甚爾笑了起來,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只見他從旁邊的框內拿了個網球拍,隨便揮兩下找找感覺,便挑起一顆網球,以十分隨意的神情與姿態拍出,毫無魔幻特效加持的網球看起來普普通通,但那瞬移般的球速與破空的嘯聲完全彰顯了它的不平凡。
果不其然,網球以一破萬的氣勢直沖而出,破墻而過,損毀了足足三面墻后才停下,把墻邊的人嚇得腿軟。
陽太不由得“哇”一聲,驚嘆地鼓起掌,引得旁側的五條悟吃醋。
“怎么給別人鼓掌哥哥我可比他厲害多了,這家伙就體能好,其他的一竅不通”
陽太回憶了一些自己認識的人的網球水平,認真評價道“哥哥最厲害禪院叔叔排第二”
五條悟這下滿意了“這句還算真實。”
這年頭,能和他打個不相上下的也就是禪院甚爾了,可惜這家伙不去打職網,只肯打什么商業比賽,這世界第一的名頭不就正好落自己懷里了嗎
當然,就算真的在比賽上撞見了,五條悟也相信自己不會輸給禪院甚爾
陽太哄好了哥哥,悄悄松了一口氣,又問道“禪院惠,要怎么
叫”
“叫禪院就好了,”五條悟隨口說道,“他們家的其他人你就叫名字,禪院惠就叫禪院。”
這個與眾不同的操作,把陽太聽愣了。
五條悟抓了一下后腦勺,覺得這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怎么說呢,那小鬼未來是鐵定的禪院家家主,你對外還是用比較正式的稱呼比較好,私底下想怎么叫都行。”
雖然他之前說著“指不定遺傳不到”的話,但看過禪院惠的他很清楚,禪院惠的確是具備有術式的,而且還是禪院家惦記甚久的術式,這也是禪院甚爾搞完叛變后,沒有什么人出來反對的很大原因。
大家都是默認,禪院甚爾只是替禪院惠代理禪院家,待禪院惠十五歲,就自動傳位給真正的家主的。
至于為什么不讓原來的家主繼續干,未來傳給禪院惠
這不是父子連心,傳位穩妥,不怕有私心,而且禪院甚爾實力超群,與五條悟不相上下,在五條家多了個六眼的情況下,還是把禪院甚爾和禪院惠綁死在禪院家安全
由此可見,就算是術式主義的禪院家,在面對變革的時候,還是懂得變通的。
陽太對這些歷史絲毫不知,長老們所說的也不過是輕描淡寫一句“篡位成為家主”,哪里會說這么詳細。
五條悟也沒有給弟弟講這些東西的打算,面對禪院甚爾提出的意見,他若有所思過后,決定尊重弟弟的意見。
蹲下身,他捧起陽太的小手,鄭重問道“陽太,你想出去讀書嗎”
陽太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問這個問題,畢竟家里的長老們都默認他直接上族學的。
“哥哥想我去嗎”
小孩子的陽太還沒辦法做出是否要上學的判斷,只是單純想要從哥哥那邊得到一個答案。
“你不應該問我,而是要問你自己。”
五條悟沒有敷衍,更沒有忽悠小孩去讀書的想法,反而是很認真地給陽太講了讀幼兒園的好處與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