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心一軟,蹲下來狂揉了兩下,“小v真乖。”
被拽飛的宋詩諳瞪眼,乖嗎
她狂跑了大幾十米,還在喘氣,“阿夭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沒叫我。”
“下午才來的。”逢夕抱著狗頭蹭,貼了貼臉,肉眼可見的親近和喜歡。
這其實不是宋詩諳的狗,而是宋卿時的。
不過,宋卿時的樣子,怎么看都和這狗不太搭,任誰也看不出來他會是它的主人。
而事實上,也確實不是他主動想養,是逢夕喜歡,扯著他衣擺非要他養的。
那時她蹲在地上揉著狗頭,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心難得一軟,于是就這么成為了狗主人。
但狗主人沒那么多閑心去照顧這條狗,于是宋詩諳就成了最終的大冤種。
“你們剛剛做什么去啦”逢夕隨口問。
宋詩諳擦著額頭的細汗,幽幽“小v遛我去了。”
逢夕“”
宋家如今有兩房,大房是宋昱時那家,二房是宋卿時這家。
宋詩諳是宋卿時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宋詩諳這輩就她一個女孩,她從小就想要個妹妹,可惜被她媽毫不留情地拒絕掉。后來逢夕來了以后,她眼前一亮。
尤其剛回家的逢夕幾乎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會,完全符合她想要個妹妹來裝扮的要求,她就將逢夕當成個洋娃娃去打扮。
逢夕又白又漂亮,她簡直再愛不過了,當時她嗷嗷叫著說,這簡直就是她哥哥給她帶回來最好的禮物。
有人調侃說她和宋卿時不愧是親生的,竟然這么喜歡同一個人。
后來逢夕長大,褪去了最初的青澀和稚嫩,蛻變成了傲然的白天鵝。她們站在一處,就如姐妹一般。
她們年齡相仿,又玩了好幾年,感情自然是好。
宋詩諳興致勃勃地和她說著話。
忽然,逢夕微信聲響了一下。
她拿出手機看,是宋卿時發的,他說他臨時有事,可能會晚點回來,晚餐也不在家吃。
這條消息叫她恍惚間有個錯覺。
像是丈夫在給妻子交代行程。
她摁滅手機。
宋詩諳問說“誰發的呀”
“二哥說不回來吃了。”
宋詩諳拖著聲兒“哦”了一聲,“這樣啊。”
她嘻嘻笑,“哥哥從來沒跟我報備過,怎么就只跟你說呢咦,真是令人奇怪。”
她話音里的陰陽怪氣都快溢出來。
逢夕毫不客氣地捂住她嘴,“因為我是客人,他是帶我過來的人,跟我說一聲很正常。”
宋詩諳掙脫她的束縛,往前跑,“哦哦哦,這樣嗎你都解釋全了,那就只能這樣啦”
逢夕無奈,揉了揉發熱的臉。
她掐了下手心。
可是真的,沒什么啊。
以前經歷的調侃好像沒有這樣多。
大抵是因為。
他們真的都長大了吧。
年齡不同,面對的處境和問題也會隨之變化。
她撿了朵落在地上的海棠花,拈于指尖把玩。
宋詩諳跑著跑著,回頭望去,忽然有些怔神。
花下美人,溫柔恬靜,有一種說不出的蠱惑力。
美人配花,花映美人,實在美矣。
說句不知羞的話,雖然人家是自己長的,但她還是頗有成就感。
而且,她總覺得這么漂亮的逢夕,很難找到相配的男人。
除非。
是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