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準備將璽悅壹號當做婚房,不用換地方,但是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
這里是宋卿時幾年前自己買下來的,從裝修到布置都只遂他一個人的心意。那時候,他除了在宋宅住以外,就是在這邊獨居。他入住許久后逢夕才來過一次,雖然后來也有來住,但這里并沒有留下太多她的痕跡。
所以他想跟她一起將這里重新布置一下。
逢夕早有此意。
她一直覺得風格太沉悶。
很符合他,但是她如果要長住的話,她才不愿意呢。
之前她那個房間的很多東西就是她挑選的,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放她回去住了。
所以她只能準備重新布置主臥。
正好這日他們都空閑,她就想和他一起出去采買。
他們很少出去逛,基本上都是叫人送過來,她都忘記他們上次這樣休閑地出門是什么時候了,也很少見到他這么有生活氣息的一幕。
她其實很眷戀。
出門前,她被他拎過去,叫她給他挑衣服。
這一次是在西裝以外挑。
確實稀罕。
逢夕拿了一件出來,遞給他就想走,但是被他扣住,“著急什么。”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睡衣的扣子,脫下睡衣,又將她挑好的衣服穿上,牽住她的手往上摸。
逢夕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耳朵開始泛紅。
最終她的手落在了他的扣子上。
她這才明白他只是要她給他系扣子。
她微惱。
怎么連系扣子都要她來。
指尖發著顫,她扣了兩下才將一個扣好,又逡巡著往下。
他低笑了聲。雖然沒有說話,但她已經被他惹惱,甩手不干,準備出門。
卻被他扣著腰直接攬回來,“又沒說什么,怎么就生氣了。”
“你所有的話都藏在笑里了。”
這下他是真不遮掩了,笑意沉悶地響起,震得胸膛作響。
“親一下,再出門。”為了防止她不愿意,他聲線呢喃地低哄著,拉著她的手從衣擺下方尋進,以物換物,“給你摸。”
他已經堵住她的唇。
是一場即使她不愿意也要進行的強買強賣。
原定的出門時間到底還是沒能出得去。往后延了一會又一會。
小別真的勝新婚。
她回來這兩天,已經感受了一遍威力。
她走之前他本來就不是多冷性的人,而現下有這威力加持,更是叫人招架不住。
他們很少有分開的時候,雖然還不是夫妻,但恩愛粘糊的勁頭,甚至遠勝新婚夫婦。
接完吻后,她的眸子如被水洗過一遍,靠在他肩頭輕喘,雙腿有些發軟。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明明出去一年,但是長度卻是比上回還要短。
短發方便行動,尤其是在他們這種行動中。所以她經常去剪,每次都會剪到齊肩,或者再短一點兒。
幾個月前她應該是又剪了一次,但后來就慢慢留長了。只是速度沒有那么快,現在看起來也還是很短。揉起來也很方便,毛絨絨的,手感很好。可他還是很想她長發時的樣子。
他在上面親了親,扣住她的手,提起她抱住。以抱小朋友的姿勢抱著她到外面休息了會兒。
她埋在他的肩窩里,不管是什么姿勢的抱她都已經習慣。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總算是順利出門。
到地方后,他推著一個推車,她跟在他身旁,和他一起挑著東西。
其它東西他并無意見,只在她的手朝粉色床單伸過去的時候,他下意識抬手制止。
逢夕偏頭看他,“這個粉色很好看的。”
言外之意是她喜歡。
宋卿時動作僵了僵。
逢夕很快也意識到問題──這不是給她自己一個人買的了,他們是要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