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就再也聊不下去了。
一夜情潮,就此泛開漣漪。
由他拉開的序幕。
在今天之前,他們分居了幾日。
但也不過僅僅只是幾日
可他這模樣,卻叫她有種他們分居了數月的感覺。
男女對比強烈的力量感,在這一刻顯得尤為明顯。
雖然這段時間他給她養起了不少肉,但他覺得還是不夠。瞧,這點腰段,他只手可握。
新婚夜,新郎新娘有他們的忙碌。
而外界也并不安寧。
大部分賓客都已離場,只剩下柳秋秋他們這些剛才還在玩鬧的朋友,還有幾個親朋。
陳京儀原先早就要走的,只是放心不下喝了酒、還喝了不少的柳秋秋,便多留下來了一陣。
聽著他們安排,陳屹岸交代那誰送柳秋秋到家,陳京儀也放了心,準備離開。
卻在轉身的關頭,被陳屹岸拉住手腕,他眼眸黯下來,比這黑夜還要黑不見底,聲音泛冷,“走什么。”
男人今兒是伴郎,西裝嚴謹。剛才一通鬧,外套已然脫了,只余下一件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散開,衣領凌亂隨意地敞開。
可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他的本錢的誘惑。
今晚注意到他的女人并不在少數。即使他再無意,也不影響他天生的資本。
這個人外在條件的優渥根本無需否認,也不容置疑。
陳京儀動了下手腕,卻動也動不得,他那手,知道的知道是手,不知道還以為是什么鐵鏈。
她小弧度地輕撇了下嘴角。
別人或許不知,或者不覺,但是陳屹岸知道,這是她不高興了的表現。
他輕勾了下唇,將她帶走,朝后面的人揮揮手,“先走了。”
陳京儀終于皺起眉,“你走你的,帶我做什么”
“給你個東西。”
“什么”
陳屹岸瞥她一眼,沒有立即答復,而是帶著她一路走到自己的車邊。
“今晚回哪兒,我送你。”
“你也喝酒了。”
陳屹岸不以為意,“司機在。”
陳京儀嘴角動了動,只等著他說事情,或者拿東西。
陳屹岸凝了她幾秒,打開車門,俯身從里面拿出了個什么。
陳京儀定睛一看,發現是一束捧花。簡直眼熟到不能再眼熟──這不就是今天逢夕的那一束
可是后來明明是叫柳秋秋搶到的。
陳京儀猝然掀眼看他。
那眼神,就差直言問他是不是強搶。
明明也沒什么笑點,但陳屹岸還是莫名的笑了起來。大抵是為她這終于有了點兒色彩的表情罷。
他低聲道“我跟柳秋秋要來的。送你。”
他往她手里塞。
陳京儀眉心蹙得更緊。恐怕她已經想問候陳屹岸,問他到底是不是神經病。
她別開手,“我不要。我要這個做什么。”
她剛才連搶都沒有去搶,分明是一點兒想要的意思都沒有。
再說了,人柳秋秋搶到的,又不是他搶到的,他跟個強盜一樣要來又算是怎么回事
陳屹岸眸光晦暗不明,沉靜地凝她兩秒,嗓音平靜道“我記得你上次提過,你到了適婚年齡。”
是什么時候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