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來,逢夕將日程安排得很滿。
每天早上和下午基本上都有預約,中午延長工作時間也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她下午都會按時走,如果空閑也會提前離開。晚上的時間,她都不安排工作。
有些人不解,好奇她晚上都在做什么。
但也用不上逢夕回答,就有人說“你傻呀。當然是回家陪老公啦”
工作這么忙,總不能全天都撲在工作上。
這點逢夕老師就做得很好,她將工作和生活平衡得很好,該忙什么就忙什么。而且大家都看得出來,她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人。
一個人幸福與否,是能看得出來的。從眉眼之中,從形態舉止,從日常感覺。
他們沒猜錯。
逢夕白天忙完工作,晚上的時間主要是用在家里。再直白點說──全是宋卿時的。
有時會去公司接他下班,有時會去趟超市,買些菜或者水果零食回家,有時路經花店,就進去挑選一束鮮花。
生活嘛,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也因此才能稍稍撫平某人躁動不安的內心。
那都是被她一點一點地哄好的。
回家以后,他們吃完飯,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看場電影、出門逛個街、去江邊散步約會或者早早準備“休息”。
逢夕記得,在出國前她投在工作上的精力和時間遠比現在要多。主要是工作之余,她好像也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可忙,閑下來只覺得無聊,還不如多忙點工作。那時候,她私下的生活比較單調無趣,也不喜歡待在家里,只有偶爾去宋宅的時候才會覺得有點興趣。
而現在雖然也是回到北城,在同一個地方生活,但是她的生活不一樣了。工作之余,她也有值得期待的事情。她也會期待下班了,期待他和自己早早說好的晚上要去做什么,然后一下班就馬不停蹄地奔去找他。
當然,她看得出來這是某人的一點小心思。略施小計,叫她對他心心念念,一下班就想奔向他。
要不然,她可能一點也不著急。
不過逢夕看破不說破,她樂得接收他在每一日里準備好的安排。
在拾月工作室一次又一次的出片以后,逢夕在專業的圈內大熱,預約簡直一位難求。
拾月這邊的工作量也在增加,日益忙碌。
姜暮雨經常跟著她出外景,給她幫幫忙。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多前,一起創辦拾月的那個時候。
不過那時候需要擔心的問題,比如營業額、比如擔心利潤能否支撐著工作室繼續運營下去,現在都已經不是問題了。拾月現在的利潤非常可觀,逢夕在回歸一段時間后,會重新入股。
而拾月不會保持現狀,她們有新的目標,要繼續擴大在國內的市場。
讓逢夕就這樣維持現狀好像不大可能。只接單,而不去想任何事情,也不是她的性格。
她選擇回拾月,本來就只是為了進入另一番天地,去施展、去擴大、去發揮。這點她早已和姜暮雨達成共識。
她和姜暮雨在本質上就是同一種人,不甘現狀,總想闖蕩。不然當初也不會達成一致,一畢業就貿然創業。只不過這幾年她不在,姜暮雨失去了一半的翅膀,她能回來,姜暮雨簡直喜出望外,倆人迅速地達成新的共識,準備做點更大的事情。
反正,結果大不了就是一切歸零。她們本就空手而來,也不怕空手而歸。
這天中午比較空閑,她們和拾月的幾個工作人員一塊兒聊天。
姜暮雨抱著個文件夾,聊得興起了,遲遲不愿意離開。
“說起來,拾月的名字當初還是你起的呢。”姜暮雨看向逢夕。
當年拾月剛開的時候招聘的員工,這幾年陸續走得差不多了,或者是因為個人發展規劃,或者是因為家庭等原因。今天站在一塊的這幾個全是后來招聘的,所以他們應該不知道。
聽姜暮雨說完,有個女生立即看向逢夕,頗感興趣地問說“逢老師,你當初怎么起的這個名字呀”
逢夕的熱度和名氣全是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