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
可某人剛才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眼睛明顯一亮,確實是一臉喜色。
是以她一點兒沒后悔沒提前告訴他。
剛才旁人遠遠地看著這邊時,這對還是面對面地站著,中間隔有距離。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著長裙,對視而立,即使沒有說話,也叫人覺得這個畫面尤其美好。
而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沒了,迅速地復又親昵上去。
老婆都回家了,宋卿時也無意在這邊多耽擱,過去說了聲,賠了杯酒后便先行離開。
司機開車,擋板升起。
還在車上,他就已經撫住她的頸側,單膝跪在椅上,一邊親著一邊朝她那邊壓去。后座上的溫度越升越高。
他輕微的喘息聲就在耳畔。
逢夕頃刻間便想起了那日視頻完后他發給自己的那段語音。
一模一樣的喘聲,甚至更重。
她閉了閉眼,節節敗退,自耳垂到脖頸,都起了薄薄的一層櫻粉色。
險些,連抵家都等不及。
小別勝新婚。
嘗遍甘霖又逢干旱的男人,在再度被甘霖臨幸的時候,癡狂程度難以想象。
起碼逢夕是不愿意去想。
感覺到車子停下,逢夕推了推伏在她頸邊舔咬,手早已經不安分,解開了她兩顆扣子在里作亂的人。
他撩起眼看她,那雙眼黯得驚人。
逢夕垂下眼,退避開與他對視,小聲提醒“到家了。”
他闔了下眼,將她擁進懷中,用力地抱緊,盡可能地與自己相貼,須臾,方才舒一口濁氣,開了車門。
不過這么片刻,可他亦是難等。而待得一入家門,情況更是徹底失控。她試圖推他阻擋片刻,但萬丈狂瀾早已將堤壩沖垮。
衣物從玄關處一直落到了主臥。
他本就喝了酒,酒精減弱了他對理智的操控,難免更加放縱。
宋卿時在她鬢邊廝磨,嗓音又低又啞,在她耳畔說著一句又一句令她幾度偏過頭不欲再聽的私語。
今晚伴著窗外的月光拉開序幕。
卻不想,意外發生在一半。
宋卿時緊皺著眉,倏然間,動作全部停下。
逢夕咬緊唇,驚懼地顫了下睫“破了”
等風波靜下來,她捉著他的手指擺弄,小聲咕噥“怎么辦”
宋卿時眉心還蹙著。
他低眸看她,“想要寶寶嗎”
“嗯”
“提前預想下意外情況,如果懷上了,想要嗎”
他提出了這個意外之后最意外的情況,逢夕愣了下,想了想,反而不慌了。是呀,其實也不過就是考慮下,如果懷上了準備怎么處理罷了。只是情況太突然,他們都從未遇見過,剛才才會那么茫然驚慌。
她點點頭“要的吧,雖然沒有準備,但是懷上了肯定是要的。”
他們還沒考慮過生寶寶的事情,也沒有備過孕,這兩年他們都比較忙,本來是想推到過幾年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