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個月憋得有多辛苦她是知道的。尤其最近兩個月,情況穩定,無需再擔憂后,那些消失的火星就自動冒了出來,燃燒著跳動,且跳得越來越離開。有時候她偎在他身邊,都感覺自己是偎著個火爐。
這幾天更是不得了,她隱隱感覺到,這人已經到了一點即燃的地步。
嗯她其實能想通原因。這人本也沒有多清心寡欲,她懷了多久的孕他就禁欲了多久,一憋數月,現在應該已經憋成了個即將爆炸的球,輕碰一下,都有可能原地炸開。
他們不是不接觸,他們也會接吻,平日里他也會動手動腳。但是不到最后地步,那些便都只是隔靴搔癢,越撓越癢,只會將原本分的火撩至九分半。
她出差的時候他以為是需要禁欲一周。
哪里想到,后來一轉眼就是十個月。
這個時間,只是一想就要讓人眼前一黑。
她這也是為了他好。
這不是怕他忍得更加難受么。
宋卿時黑眸深漆,微微瞇起。
有沒有的,還真說不準。這年頭興趣多容易變這么長時間沒有親近,生出些排斥和厭煩也不是不能想象。
他捏起她的下巴,要她看他,“厭了也沒用,不許厭。”
逢夕解釋不清,“真的沒有。”
他點點唇,“證明下。”
逢夕“”
原就在避著他,擔心余火燎原,現在某人倒好,主動要她提桶澆油。這不是找虐么何必呢。
她推推他,不太情愿,因為危險系數過高。
“沈逢夕,你現在問題很大你知道么。”他聲音懶散,斥滿了濃重的不滿。
以前多親近他的一個人,現在倒好,真這么懂事地保持著距離。
待會孩子一生,她和孩子好好地過日子去了,直接將他丟之腦后。
逢夕覷他一眼,拿著水果吃,一面聽著他充滿醋意的發言。
“你的丈夫才應該是你最親近的人。”話音落,他便不滿地將人拉近來,晦暗的眼神只凝在她手里紅色的果子上,啞聲道,“甜不甜我嘗嘗。”
即使前方是火。
他也無所謂了。
就吧。
她穿的是件孕婦裙,寬松舒適。
很方便的。
但是她也沒想到會這么方便他。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動著手。
半晌的功夫過去,她的力氣好像被掏空,緊攥著他肩頭的衣物,輕喘著氣。他摟著她,不肯放人,鼻尖在她耳后輕蹭著。
很尋常的一個午后。
卻也好像沒有那么尋常。
他的聲音也在耳畔,像是一道細線纏繞著心口,一會緊一會松,使得心臟酸酸癢癢,“要多疼疼你老公。”
逢夕有些潰然地想她還不夠疼他么
再疼下去、再疼下去,還要怎么疼
這幾月,對宋先生來說,是逐漸變得漫長的一個過程。
一開始過得還挺快,到后面,就變成了度日如年的慢。
好不容易等到了將要生產的這一月,逢夕偶爾對上他的眼神時,都會覺得像是對上了餓狼的眼,他要當場將她拆解、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