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不由問說“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呀。”
“他們非要灌,沒注意,真喝了不少。”主要是之前他推了不少回,這群人心里憋著壞呢。
宋卿時遞過手,給她聞袖子,再給她聞領口。
酒味比較多。
逢夕不解其意。
可能是因為喝多了,他的面上也有幾分清澈的無辜“剛才有個女人非往我身上靠,可能染了點味道。但是我讓人把她拉出去了,什么都沒做,老婆。”
逢夕偏過頭,沒想到還真被姜暮雨給說中了。
但是她也說中了。
宋卿時皺了下眉,因為酒精導致的反應與思考的能力急劇下降,他沒有平時那般精明敏銳,真以為她生氣了,他有幾分急,附過來在她頸邊蹭著,啞聲說“真的沒做什么,老婆,我守身如玉,壓根沒理她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他握著她的手想親。
尤其,她剛洗完澡,身上很香,混合著降低了他的控制力,他感覺他的火在往上竄。
等要出電梯的時候,逢夕已經快受不住他磨人。她推推他,聲音軟糯“到家啦。”
宋卿時親著她,“你生氣了嗎不要生氣。”
“沒有生氣。”
“你一定是憋在了心里氣。老婆,下回我不跟他們玩了,一點味道都不會沾,我保證。”
喝醉酒的宋卿時好像更難哄了。
逢夕凝他兩秒,主動咬了下他的唇,“真的沒生氣,但我們要回家啦。”
宋卿時與她對視著,似乎是想從她的眼睛里分辨出她話語的真假。好半晌,才終于被她說動,扶著她一塊回了家。
可是一到家,門剛一關上,他剛才克制壓抑著的所有就都泄露了出來。他抱著她親,扶著她的臉頰,親得用力。
逢夕輕輕嗚咽了聲。
──她就知道。
本來就是一身的火,又出去被那群蠢家伙點了一道。他自然不可能接他們的人,但是那身火燎得厲害,回家后還是要燒。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剛才在外面真忍住了。不然回到家后哪會這么
她的背后是很軟的沙發墊,是抱枕,一點也不累,真正累的、真正的功夫全都費在了他的身上。
逢夕應接得辛苦。
而他的眼底,如簇火星。
“寶寶,疼疼它。”他嗓音啞得厲害,困住人親,拉著她的手肆意地走。
他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的時候,逢夕也要被他磨瘋。
他真的是知道該怎么撩她的。
偏偏折騰一通,過分的是他,享受的是他,他還要來一句“老婆,我在外面真沒亂來,你信我。”
逢夕“”
她就沒有不信過,也沒有說過不信。只有這個喝醉酒的人,一直在反反復復地澄清。澄清著澄清著她的便宜也都被他占完了。
生怕他還要重來一波,逢夕點頭如搗蒜“我信,我信,我老公怎么可能會看上別的女人呢我老公肯定不會的,我信。”
宋卿時若有所思地凝她兩秒,好似終于滿意地點了下頭。
“那你獎勵下我”
“宋卿時,你”逢夕咬著唇,想瞪他,但是他垂下眼,根本接收不到。
他濕黏的吻又貼了上來。又輕又柔地淺酌細吻,幾乎要將人磨死。他還知道護著她肚子,但是卻還是那么壞。
到最后,她有些難耐地嗚咽著,輕嚀著,攥緊他的襯衣,眼前有一道小小的白光在噴張。
今夜,我們接吻。
我們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