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勢是有預兆的。
就像最早的時候,格洛瑞
亞要求一位只完全聽從于她一人命令的騎士。也像后來伽洛特太子對她示愛,格洛瑞亞沒有絲毫迷茫的強硬拒絕,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寧可撕破臉皮魚死網破,也絕對不會委曲求全將就自己。
埃爾斯塔聽話地曲起一條膝蓋,正要跪下去時,格洛瑞亞又變卦了。
“算了,不好玩,我要睡覺了。”
格洛瑞亞從木桶邊蹦下來,推開埃爾斯塔就往洗漱間外面走。
煮熟的公主怎么可能讓她跑掉。
埃爾斯塔當然不會輕易讓格洛瑞亞就這么去睡覺,當然,她現在這個狀態也是睡不了覺的。
惡龍會給她解藥。
當然,也會索取應得的報酬。
埃爾斯塔抬手從身后拉住格洛瑞亞的手腕,將她重新拉回身前。
隔著袖子,男人比正常人略高的體溫清晰傳遞過來,格洛瑞亞低頭看了看,迷迷糊糊歪著腦袋,“埃爾斯塔,你要干什么”
“我陪姐姐玩游戲好嗎”
狡猾的惡龍瞇著眼睛,狹長眼裂之下只露出一半暗色的獸瞳,像野獸潛伏在黑暗里隨時伺機而動。
“玩什么”單純的小公主果然上鉤了。
惡龍貪婪的眼神深黯,藏著比食欲更加濃郁的另一種渴望。發情狀態的小公主乖巧的不可思議,他不管做什么都只會哭唧唧的承受,任由野獸恣意享受著他美味的晚餐。
而且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什么都不會記得。
可是當埃爾斯塔望著格洛瑞亞的眼睛,迷蒙之中仍然清澈干凈,比陽光更透明幾分。
惡龍猶豫了。
他忽然不想像上次那樣,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和記憶所有快樂的時光。
也不想讓格洛瑞亞不高興。
哪怕她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一種陌生的約束感無形之中壓在了埃爾斯塔的心上,從來不講道德只喜歡掠奪的兇獸,在公主面前主動將束縛行為的枷鎖帶到了脖子上。
埃爾斯塔垂下眼睛,壓下濃稠到幾乎發硬的渴望,輕輕牽著格洛瑞亞離開洗漱間,來到帳篷里空曠的大床邊。
他牽著她坐下,“我們來玩石頭剪刀布吧。”
單純,可愛的,打發時間的好游戲。
這是笨拙無趣、只知道殺戮和搶奪的巨龍能想到的,最有意思又沒有傷害性的游戲了。
“石頭剪刀布這也太幼稚了吧”
公主皺了皺眉,不高興拒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蘿瑞現在是成年人蘿瑞要玩成年人的游戲”
埃爾斯塔“”
非要刺a激是吧,那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怪惡龍蠱惑你。
于是埃爾斯塔更新了游戲規則“你輸一局,就摘掉身上一件首飾,或者是衣服,我輸一局,也摘除身上的一件物品,怎么樣”
啊西幻版的月兌衣服游戲嗎
這個規則好像有點意思
格洛瑞亞沒想到埃爾斯塔還有這種絕妙腦筋,興致勃勃立刻答應了。
“石頭”“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