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nc的立場多少有點古怪。
谷珊珊腦海中將目前掌握的線索快速地過了一遍“如果我們是一隊新手玩家,想要不吃藥在這個游戲里活下來,我們需要病人nc不攻擊我們,因此我們需要類似于王河的日記本這樣的線索。這兩天我們在閱讀室也找過了,除了這個日記本,別的毫無發現。”
“而如果吃藥的話,就要面對院長既然每個玩家都有通關的機會,那么也一定有一個線索,是讓院長不會攻擊我們的。目前暫定這個線索就是這個戒指。”
谷珊珊眉頭緊皺“齊哥,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找到的所有的線索,都像是已經被搜刮過一遍后不小心遺留的落網之魚”
齊蟬陽也一起思考著。
解密型的副本,按理說線索應該有很多,但這個本恰恰相反,他們能找到的線索少之又少,可如果不是解密型的副本,按照正常一級本的標準來看,這個本nc的實力又注定了這不是正常一級本nc該有的實力值。
齊蟬陽的目光再次從眾人的臉上一一滑過。
新人玩家們還在埋頭苦找線索,因為每個人都吃了兩片藥,現在大家的身體都有了變化。
陸小琴是變化最明顯的,她原本是跳舞的,走路時腰背挺直,身形纖細,氣質很好。
但現在,陸小琴的背部鼓起一個大大的包,壓迫著她不得不彎著腰,她原本修長的四肢也變得臃腫,鵝蛋臉鼓脹地比原來近乎大了一倍。
這群新人知道自己在副本里是拖后腿的存在,每個人都表現地格外乖巧聽話。
唯一一個不乖巧聽話的也是個不知道具體身份,甚至無法確定究竟是不是玩家的解方澄。
“解方澄又去哪兒了”
薛凱弱弱地說“解哥去打羽毛球了。”
這人
明明都知道劉含希失蹤,眾人現在處在未知的危險中,他一點兒也不著急
難道他
齊蟬陽剛有了一個這種想法,立刻驚了一瞬。
其實從午休結束后,發現解方澄跟谷珊珊兩人在眼里變成了奇怪的怪物之后,齊蟬陽看見他們就隱約覺得心底有點莫名地不舒服。
與此恰恰相反的,剛才看見何新的時候,齊蟬陽甚至有一種他才是自己同類的感覺。
是已經開始被副本同化了嗎
齊蟬陽心底涌現出一股無力感。
他一直保持著警惕,又是有通關經驗的老玩家,此時都會有這種感覺,那其他人呢
這個副本的可疑和可怕,已經超出了齊蟬陽的認知。
他看著谷珊珊在他眼中,這是一個同樣穿著橘紅色外套,帶著奇怪面具的,讓人看兩眼就覺得不舒服地怪物。
“珊珊,”齊蟬陽壓低聲音,“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可能會死在這兒。”
谷珊珊猛地抬頭。
齊蟬陽笑了一聲“或許從第一天開始,不吃藥,不進入支線副本就是唯一正確的通關路線。”
就在這時,閱讀室的門被打開。
第二個一直沒吃藥,沒有進入支線副本的人打完球回來了,見到門口報刊架旁的兩人后還打了個招呼。
“嗨,摸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