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聶雙雙驚訝,“這洞
穴看上去像是住過人啊。”
相比起地下中間平臺的粗糙,別的洞穴都是越往里面走道路越窄,越往里面走開鑿的也就越不用心。
但這個洞穴不一樣,這兒竟然顯得有些寬闊,看起來得有四五平米的面積。
有人居住的痕跡更明顯,這兒有一張床一張從墻壁上掏出來的床。
顯然,普通的動物和那些不怎么像人的怪物是不需要床的。
只是這樣一張在地底的床又有什么意義
難道有誰當初還在這里住過嗎
帶著疑問,聶雙雙走到床邊。
這張被人掏出來的床也很簡陋,其實只有一個基本的床的樣子,上面還放著石頭做成的四四方方的枕頭,沒有被褥,也沒再有別的東西。
但挪開枕頭,聶雙雙倒是發現了不一樣的痕跡。“看”
枕頭下面有幾行很小很小的字跡,一開始是四四方方的,看起來很規整的“正”字,越到后面,這個“正”字就越潦草,一直到最后一個正字那或許已經不能稱為字了,連橫豎的筆畫都顯得十分歪曲。
聶雙雙動用自己的腦筋分析道“一般來說,這種正字是用來計天數的,感覺這個石床的主人可能是被關在了這里,每天劃一個筆畫來記錄時間,提醒自己她被關了多久。前期她的意識還比較清醒,到后期意識越來越模糊,根本寫不好這一個字,因此筆畫也顯得很是潦草。”
解方澄沉思,“嗯”的點頭。
兩個人看著這些“正”字,好一會兒后,聶雙雙抬頭“你還有什么發現嗎”
解方澄非常坦誠“沒有。”
聶雙雙也開始愁眉苦臉“完蛋了。”
聶雙雙本來就不是個很會解密的人,這解方澄顯然跟她也差不多,都是能動手但不能動腦的。
每到這時候聶雙雙都會開始懷念會長。
要是仉哥還在的話她哪兒還用在這兒用腦子,受這種委屈。
解方澄也在懷念。
要仉道安那小子在,八成看完之后立刻分析出一長串他也聽不懂的東西,反正最后肯定他就知道怎么通關,發生了什么了。
現在簡直是在為難解方澄。
“所以這有什么用”聶雙雙瘋狂地撓頭,“這難不成,難不成城主他們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愛好”
解方澄也只能點頭“可能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
聶雙雙把枕頭放下了,非常干脆的放棄了“算了,走吧。”
解方澄對這決定非常贊同“好好好走走走。”
“怎么走”聶雙雙問。
面前,水面看起來平靜了不少,似乎湖里的水沒有再往洞穴里灌。
但回去這一段水路那真是要多難走有多難走啊,總不至于他們還要潛水回到平臺那兒再出去吧
解方澄擼起袖子“砸穿就行了嘛”
聶雙雙這時候才突然意識到,她也陷入了普通玩家的思維定式里了。
身邊跟著這么一個要多能拆就多能拆的大佬,還走路就這么說吧,解方澄這實力,人在副本走路上連彎都不用拐,完全可以按照地圖上的兩點一線去走,指定沒有任何問題。
聶雙雙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腰一彎,向著解方澄做了個“您請”的動作。
但這個動作還沒做完,聶雙雙眼角余光看到什么,立刻猛地一閃。
就在她剛剛站立的地方,那個詭異的胎兒再次出現了。
“靠什么怪物”聶雙雙二話不說,直接從背包里掏出了她的大砍刀。
胎兒在水里看著她,沖她張開嘴,發出了像是嬰兒啼哭一樣的聲音。
解方澄趕忙制止她,蹲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