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聶雙雙把賬本交了出去,還問,“不過看這種有什么用嗎”
解方澄已經開始放空了,甚至有點同情地看了眼聶雙雙。
那邊,仉道安解釋“你們在地下發現了一個石床,有沒有數一下床上的正字有多少”
“啊沒,沒有。”聶雙雙看了眼解方澄,有點心虛,“這也有用嗎”
仉道安沒說什么,只是點了下頭“下次碰見這種線索的話還是記一下吧。”
雖然他表情很淡然,說出口的話也不刺耳,但聽著總覺得是在說“你們動動腦子,這么簡單的線索都不記得嗎”。
聶雙雙臉色通紅的退下了。
她懟了懟解方澄,小聲問“他真的可以”
解方澄回她“他要不可以,你找不到更可以的了。”
靠,有沒有這么聰明啊
很快,拿著賬本的人就向她證明了確實有。
“從賬本上來看,城主府在五個多月前的支出還是比較正常合理的,你們在地下看到的那個胎兒已經成型,按照描述來說,應該有五六個月大。時間門能對上,應該就是夫人的孩子也就是這個副本要舉辦百日宴的那個大公子。”
“啊。”這個結論聶雙雙確實想過,但又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要是連城主的大公子都死了的話,城主還辦什么百日宴
這么想著,聶雙雙也這么問了“那城主還辦什么百日宴孩子不都死了嗎”
“是夫人的孩子。”仉道安開口,“但誰說的,城主就只有這一個孩子呢”
聶雙雙張嘴。
仉道安翻到賬冊的某一頁。
“看這兒。”
聶雙雙低頭去看。
1月9日,平安鎖兩份,92兩銀子。
“這就這一個兩份的吧我看別的小孩需要的東西都是一份的啊。”
聶雙雙說完后自己就明白了。
“衣服之類的是消耗品,父母準備的時候想起來就買,或者不走府里的帳走自己的私賬很正常。”
兩個孩子。
夫人的那個是剛成型的胎兒也可以說是已經死掉的胎兒。
那還有一個
“天師懷了城主的孩子”聶雙雙震驚,“那孩子去哪兒了”
“線索比較少,還不能確定。我猜,應該在西邊的湖里吧。”仉道安說。
“啊”聶雙雙又是震驚,“為什么”
仉道安解釋“從你們的描述來看,城主和那個天師是可以在城主府里生活的,而且城主府中還養著樂師之類的,顯然他們平時在城主府中很會享受。在這種情況下,有什么必要將大本營安在湖里”
聶雙雙遲疑“因為癖好”
仉道安看了她一眼,繼續分析“孩子可能在湖里,城主和天師再怎么說也是人類,雖然用不知道什么辦法吸收了別人的孩子來供養自己,但總歸不會喜歡湖里的。”
說到這兒,他還停頓了一下,隨后繼續開口“那么孩子在湖里,有誰能幫忙看著它嗎”
“夫人。”聶雙雙愣了,很快又發現,這人的推斷竟然很大幾率是正確的。
夫人出場的時候腳上沉著石塊,但顯然并不是被鎖起來的,或許那個沉沉的石塊,是為了方便她在水里不會浮起來。
“怎么會”聶雙雙怎么也想不通,“天師也就罷了,這nc的行為已經徹底崩壞了,城主夫人為什么會同意啊”
“
可能是因為孩子吧。”仉道安猜測,“既然攻略上說,城主夫人生下來的孩子有問題,那可能這孩子確實有問題。城主夫人為了孩子能順利活下來,有可能答應了他們什么條件。不過現在知道的情報太少,也都是猜測而已。”
但聶雙雙總覺得,她的猜測那真是在猜,眼前這人的猜測,總讓人覺得就是真的。
聶雙雙忍不住又看向了解方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