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那間簡陋的屋子前,不少人面露不忍,但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勸。
他們很清楚這樣做太惡心了,但他們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做這種事就是在殘害這些無辜的nc,榮華的人心知肚明,對于所謂的“神明”的厭惡也越來越深。
他們沒想到的是,等回來之后,這幫跟他們同去的玩家里有人竟然還要為自己那種行為開脫,好像只要這些話說出口,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有了不得不為之的依據。
榮華的人這一聲怒吼讓大廳里再次安靜下來。
可這一回,很快有人出言反擊“那你說怎么辦不把神子帶回來,你要我們這么多人一起死在這兒嗎”
這也是為什么當時榮華很多人心里明明覺得愧疚,覺得不對,卻依舊沒有開口說“放過那個小孩吧”的原因。
這是普通玩家通關的辦法,沒有足夠的神子玩家們會死。
榮華的人不說話了,那邊有人小聲嘀咕“裝什么好人,好像把這神子接回來是只有我們自己獲利一樣。”
就在這時,神居塔的門打開,魏淵等人一邊開開心心的聊著天一邊走了進來。
到了大廳他們才發現大廳里氛圍不對,聶雙雙樂呵呵地去找跟她關系好的朋友們了解情況去了。
下午的時候,當其他玩家在神居塔里舉行儀式,尋找神子的時候,魏淵幾人出了門。
還是仉道安提議的“既然白吃人家的飯這么難以下咽,那不如打打工自己賺點錢。”
原本魏淵還覺得這事兒不可行的,啟明城的居民都很窮,再說了,上午的時候固定的有“幫助點”,城里居民有什么事兒都直接去幫助點了,免費就能獲得勞動力。他們想打工賺錢那也要看這貧窮的啟明城有沒有合適的工作。
但讓魏淵沒想到的是,仉道安隨便支了個攤子,沒多久還真的有人找了過來。
很奇怪,找上來的人看上去都是如出一轍的沉默、冷淡,需要幫忙的卻都是早上去“幫助點”時可以免費讓其他玩家幫忙的事情,普遍又都不是急癥,是持續了一段時間的。
什么家里妻子病了,喝了藥也沒有康復;什么小孩的骨頭斷了,自己用土法子接的沒接好魏淵他們雖然不是醫生,但系統藥劑很萬能,一瓶下去藥到病除。
仉道安這幾天經常在街上晃,他很快摸清了城里居民的承受價位,要的錢卡一個讓人能夠接受,但絕對很是肉痛的價位。
因此來找他們的多數都是不得不來找的。
直到傍晚的時候,他們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求助單子。
“家里的柜子太沉了搬不動,想搬出去曬曬”聶雙雙看著就很離譜,“咱們要的這錢都快比柜子貴了吧”
來求助的人是個十的青年,身上很瘦,但眼睛很亮。
“是的,但這個柜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壓根也不用問他的母親現在怎么樣了,大家已經都知道了。
“那行,搬個柜子而已,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吧”聶雙雙是這么說的。
但仉道安看了他一眼“我去吧。”
聶雙雙怔了怔。
仉教授怎么主動要去幫人搬柜子這位仉教授吧,雖然現在聶雙雙敢打包票,人是個好人,但他平時冷淡的很,而且武力值也不高,聶雙雙很確定,自己要是想不開跟他打,兩三招這位仉教授人就無了,所以他一般也不愛干體力活,屬于醬油瓶子倒了他還抄著手,用眼神示意別人去扶的人。怎么這次會主動幫nc
解方澄倒是能猜出來。
雖然不知道仉道安具體什么打算,但想想這兄弟呃,這朋友平時的做派,顯然心里又在謀劃著造反啊起義啊這類的,馬克思教授的風采一刻沒忘。
此時出現這么一個蹊蹺的單子,八成背后又有什么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