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間去訓練新的戰術,這樣導致了他們在實戰的時候經常脫離戰術踢球。他們的4-2-2-2戰術只在比賽一開始出現,踢不了太久整個球隊就有些亂了,后防線的球員經常會跑到中場,看上去就像個迷路的寶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是的沒錯,”曼德跟著點了下頭,“洛杉磯銀河球隊之所以能贏下兩場比賽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許的存在,他的出現是其他球隊沒有預料到的情況,所以才靠著一些嗯匪夷所思的操作贏下了比賽。不過我們也能注意到洛杉磯銀河目前能贏下的這兩場比賽,根據以往的戰績來看都是比他們弱的球隊,所以這兩場勝利可能摻了很多水分。”
“我有預感,這場比賽可能要流血,希望主裁錫德里克這場比賽能少發點紅牌吧,洛杉磯銀河可沒有那么多實力板凳球員。”
曼德輕聲笑了起來,“所以雖然維托你支持洛杉磯銀河球隊,但其實心里并不覺得他們能贏吧”
“哦上帝,我現在很擔心許的安全。”維托攤了下手,“賽前新英格蘭革命的主教練說了,他們的球員這場比賽都會注意不去看對面的球員長什么樣,他還對著鏡頭建議許不要試圖主動沖上來靠著垃圾話讓自己的隊員抬頭看他,他的球員們只會橫沖直撞,將攔在他們面前的球員紛紛碾碎。”
“只會橫沖直撞”曼德忍不住嘖了一聲,“這個形容還真像是在足球場上打橄欖球啊”
鏡頭適時地給到了坐在場邊的一眾橄欖球球員。
與此同時,西班牙
貝克漢姆也打開了電腦,通過網絡付費直播來看這場現場直播,因為有些卡頓,所以是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了比賽,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維托的擔心安全的話,隨后貝克漢姆便看到了那群兇神惡煞的橄欖球球員,心下還沒來得及驚訝便發現鏡頭又給到了球場上的許世安。
然后這一眼,貝克漢姆就發現了許世安的不同他的眼睛里好像泛著光,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自信,這跟他以前的三場比賽完全不同。
在兩個解說員說話的時候,球場上已經開始了猜硬幣,選邊。洛杉磯銀河的隊長猜中了硬幣,洛杉磯銀河拿到了邊權。
對面的杰夫開球,并將足球回傳給了自己的隊友西里爾,而在西里爾接到足球后,球場上整個新英格蘭革命的球員都動了起來,每個人都在往前跑,球隊的第一得分手普雷斯科特幾乎是立刻就陷入了對面球隊四個人的包圍雖然普雷斯科特距離這些人還有些距離,但如果普雷斯科特不選擇后撤,那他就真正完全被包圍了起來。
球場便的布魯斯教練用力捏緊了拳頭,萬萬沒想到對面的教練竟然用了四個人去包夾普雷斯科特,而對于名聲一直很大的許世安,對面球隊的教練竟然完全忽視了。
許世安發現自己這個“支點”面前所有的防守區域一個對面的球員都沒出現后便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比起在自己這里既要過人,還有承受美貌攻擊,他們選擇直接放棄跟自己對位。
如果是以前,那許世安肯定樂得輕松,畢竟沒有人從他這里過便意味著足球不會經過他這里,d,也意味著正常比賽就算輸了看起來也跟他這個“什么事都沒做”的球員沒什么關系。
“哦,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許他的個人競技水平并不好,前幾場比賽能頻頻斷掉足球是因為對面的球員看了他的臉,愣神之后被斷掉了足球。但現在新英格蘭革命球隊的球員根本不去搭理許,那也代表著許不可能直接斷掉足球”曼德忍不住出聲夸贊,“新英格蘭革命球隊的每個球員體力都很好,他們全場逼搶,包夾,整個洛杉磯銀河球隊的陣型根本就沒擺出來。”
洛杉磯銀河球隊的陣容完全被沖爛了,原本信誓旦旦練
了好幾天的傳球實際傳出去沒多久就會被對面搶斷,而后新英格蘭革命球隊的球再次壓上,時不時地就是一記射門,洛杉磯銀河的球員為了不被進球,中后場幾乎都動了起來跟著對方,或者時刻準備著造越位,不被進球。
許世安腦瓜子也嗡嗡的,跟隊友一樣被新英格蘭革命球隊帶著跑,不過他的隊友是跟著人跑,許世安則是跟著足球跑。雖然他沒有跟對面的球隊踢過球。
他不知道對面球員接下來會將足球傳到哪里,但是他能看出來對面球員時不時在針對自己的隊友,如果是,那新英格蘭革命的球員下一秒就會將足球傳到他隊友的那個方向。
但因為新英格蘭革命的球員有時候時候不是只針對一個隊友,而是好幾個一起針對,這就需要許世安做出判斷了,如果判斷錯了就是跑錯了,好幾次都差點跟自己的隊友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