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著樓梯各有想法,目的都是把這個咒靈給揍一頓。
早上,幾人帶著困倦的步伐下了樓梯,客廳內,和美正在向她老公絮絮叨叨抱怨客廳莫名出現的大量垃圾,糖果紙,果皮,紙巾還有一些不知名物體,“這都好幾天了,你媽要是有什么不滿可以說,何必這么給我添麻煩”德永勝也敷衍嗯嗯點頭,“嘛,不要那么生氣,媽老了,又得了阿爾茲海默癥,包容一下吧。”男人穩穩當當充當著和事佬和稀泥的角色,生怕戰火延綿到他身上。
和美氣呼呼地向著老婆婆的房間走去卻也按捺住了脾氣,“媽,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說,我為你解決,但是不能直接丟垃圾啊,媽”
德永婆婆翻了個身,沒有任何言語。
和美嘆了一口氣,怎么也氣不順,轉身看到了佇立在旁邊的四人,或許是顧忌著有外人不好發火,淡淡地說了句“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來吃飯吧”顯然覺得家丑不可外揚,再也不肯多說什么。
飯桌上,森鷗外詢問道“和美小姐,你們家有育養一個小男孩嗎”
“小男孩什么小男孩我們家可沒有什么小孩子。”德永和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些年他們一直忙于工作,還要照顧老人,連只小動物也不敢養,更何況一個孩子
森鷗外與幾人對視了一眼,心中確定了答案。
白天和美在家,幾人也不好做出什么大的搜查動作,只能跟著人家大掃除的步伐左搖西晃,跟著到處瞅瞅,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忘的角落,順便還找出來那個據說已經破損的相機。
“你們看,就是這個相機”和美擺弄著這個物件,顯得有些可惜,“據說能用十幾年呢,但還是沒用幾年就壞了。”
說著便咔咔咔拍了起來,像他們展示了一下這個破損的相機。
莫名的咒力在相機上機具起來,和美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古怪起來,明明拍來拍去都是同樣的畫面,細看卻有微小的差別,那兩雙黃燈籠仿佛越靠越近,馬上就要呼之欲出,在一片黑暗中也有什么東西在慢慢顯型,有一只沾了血跡的黑貓在慢慢靠近屏幕。
和美嚇得將照相機摔在了地上,家入硝子安撫的抱住了德永和美,三個男生護在了面前,死死盯著這個詭異的相機。
明明沒有人在按快門鍵了,相機卻還在咔嚓作響,寂靜的房間中除了和美急促的呼吸聲一片安靜,連外邊原本嘈雜的馬路被隔離在外。
相機的快門聲在咔嚓作響,聲響環繞在屋內,敲打著幾人的耳膜,一點點發黑的血跡從相機里緩緩流了出來,一只貓爪突然伸出來死死勾著前面的木地板一聲,刺啦滑破了地面,慘烈的貓叫聲隨之響起,一只瘦骨伶仃的黑貓慢慢從相機里鉆了出來,這只黑貓遠比昨晚看到得要瘦得多,骨頭幾乎能透過凌亂嘈雜的毛發凸顯出來,原本應該蓬松黑黝的毛發上沾滿著血跡。
它緩緩抬頭,那雙眼珠子死死盯向了德永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