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幫助下,我開始慢慢布局,對于整個森家,對于那個尸位素餐,毫無作為,甚至在把整個森家拉入深淵的家主。
但是,還遠遠不夠,作為一名咒術師,自身沒有咒力,是無論如何在這種地方走不遠的。
實力與天賦,才是能活著走遠的基礎。
我們開始尋找機會。
在黑市上發布懸賞令,借著他多年的人脈,我們暗中尋找,這等咒具。我也在普通人中,借著神童的名聲,詢問一些在我身邊的人。
東西找到了,并不是在一個黑市內,而是在一個森湛業出任務的寺廟內,由一個一級咒靈盤守,據說時間很是恰當,正當這個咒靈激發出靈智知道該如何使用之時,森湛業闖了進去。
這是如何一種絕頂的好運,不僅僅在咒具被使用之前拿到,還從有了靈智的咒靈那里知道了如何使用這個東西。
簡直就是連上天都在眷顧我。
可惜森湛業并不贊成主意,雖然咒具珍貴,但是這個咒具使用下來可謂是九死一生,成功了就是一個全新的咒術,不成功就是身體被毀,好一點就是隨機一個部位或是感官損失,壞一點就是全身癱瘓或者當場殞命。這對于一個咒術師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
世上從未有什么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除非是天生的天才,比如隔壁家的六眼,一生下來幾乎就是注定走上頂點的人。
我朝森湛業笑了笑
,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依靠的從來不是什么身外之物,所有的依憑全是靠自己腦子得來的,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我的腦子不出事,那就沒有什么額外的問題。
想要獲取一些不屬于自己的事情,注定要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嗎
操作過程倒也簡單,只需要將咒具埋入自己體內即可,所要條件只有一個,意志清醒。
說來也好笑,他沒有怕什么,反而森湛業一臉擔憂,時不時拍拍自己的肚皮,想象場景,經常把自己嚇一跳,然后又憂愁成老媽子,跑到小廚房去股弄些吃的,美名其曰補一補,降降壓。
出于條件與醫療水平的限制,麻醉劑量并不大,當時還由于找不到合適的值得信賴的醫生,所有的麻醉,手術的開刀與縫合都由我自己動手,湛業只需要找好地方,放進去,輔助我縫好傷口,然后退出去,不至于讓他看到我這幅慘狀,就好。
要說疼嗎,確實挺疼的,特別是翻開自己腹部的時候,看到自己內臟,有股十分詭異的感覺,咒具放入身體就開始火燒般疼痛,從腹部,一直蔓延至全身,甚至于每個指尖。
據森湛業回憶,我當時滿臉冷汗,滿嘴喊燙,但是渾身冷的跟個冰塊似的,他還要控制住我不要隨意翻滾以至于把傷口弄破裂。他死活不肯出去,生怕我死里面,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挺了過來,得到的卻是反轉咒術不完全版,沒有那么強的修復力,連速度也要打折,但是最值得吐槽的就是,我這種人居然得到了反轉咒術,也不知道是誰給我開了這等玩笑。
要是腦海中的那個人得知了這種消息,不知道會不會哈哈大笑起來,又再一次嘟囔起一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