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雪花從天上降落,輕柔地覆蓋在了屋頂上,位于郊區的高專早先一步被大雪覆蓋。幾人一覺醒來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雪花初落的那天,哪怕幾人不說什么,夜蛾也干脆將幾人放了出去,在這種時候,這四個人是完全待不住的,跟拉著一個激動狀態下的哈士奇一樣,想讓他乖乖聽話基本沒什么可能,與其讓他們在不知那節課上溜出去,不如主動打開籠子,讓這幾個人出去溜溜。
在這種時候,咒靈總是會變得格外的少,純潔的雪花降落,總會給人帶來一種心靈凈化的感覺,正巧趕上是日本放假的時候,新生的咒靈寥寥無幾,哪怕有一般很弱,幾乎不需要特別多的人手。
這是幾個咒術師難得的假期時光。硝子嘆了口氣,把脖子往厚實的的圍巾里塞了塞,企圖阻擋冷風的入侵,那幾個人昨天晚上就吵著要去某個地點玩耍,但是就目前來看,準時到達宿舍樓底下的只有她。
干脆直接去叫人算了。
首先被叫醒的是森鷗外,森鷗外昨晚干脆睡到了他的解剖床上沒有回宿舍,被叫醒的時候還睡眼惺忪,完全不記得昨晚被迫答應下的出游計劃。
昨晚幾乎是通宵批完了森家寄來的文件,其中幾分還格外復雜,只能自己一點一點敲定各方細節,處理好了的時候幾乎天都快亮了,這才沒睡幾個小時,就被硝子強行叫醒,這簡直是世間折磨。
“誰叫你昨晚答應了他們要出去的。”硝子在旁邊有些幸災樂禍,完全不同情某人。
他們這種反轉咒術幾乎是不會自己把自己害死的,傷到了直接對自己扔個反轉咒術,哪怕是森鷗外這種不完全版也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
森鷗外抱著愛麗絲醬哈欠一個跟著一個,沖了點咖啡才勉強振作了精神,他對向自己扔咒術毫無興趣,又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干脆自然清醒就好。
此刻的任務就是牽著愛麗絲跟隨硝子一起去把那兩個最先提出要求,結果此刻人影都沒有的dk抓出來。
打開五條悟的房門,里面空無一人,除了隨意亂擺放的各種甜食,咒具和書籍,連根白毛都看不見,森鷗外走上前,摸了摸床,看了眼空蕩蕩的床鋪連床被子也沒有就知道發生什么了。
砰得一聲直接踢開緊鄰著的夏油杰的房門,那兩個害他們早起的罪魁禍首正一人裹一床被子,手里抱著個游戲機,頭挨著頭睡著正香,湊近一看,游戲機上還有小人在跳動,兩人的手也還粘在游戲機上沒有下來。
一看就是這兩人昨晚沉迷于游戲不可自拔,玩著游戲便陷入了沉睡。
“愛麗絲醬”森鷗外撫摸著他的小女孩,看著兩人揚起一陣不懷好意的微笑。
“明白,林太郎。”愛麗絲十分應景地舉起了她手里的大針筒,在硝子驚嘆的目光下往人身上一戳。
“啊”
兩聲慘叫響徹云霄。
“正道怎么了”熊貓一臉疑惑地傾聽者遠處傳來的慘叫聲,兩只圓豆眼滴溜溜地看著他的創造人。
夜蛾十分淡定地摸了摸熊貓的頭,“沒什么,只是幾個臭小子罷了,不用管他們。”
幾分鐘之后,四人走在街道上,精神換發,主要是兩個dk時不時摸摸受傷的部位,譴責兩個奶媽的殘忍,居然在攻擊后不給他們治療。
兩個奶媽充耳不聞,森鷗外甚至無視了夏油杰脫口而出的奶媽二字,沒有開口糾正自己不是“媽”,只是繼續與硝子比劃著接下來的行程,對一些毫無自知之明的人說的不重要的話采取左耳進右耳出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