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場內。
“不是聽說你死了嗎怎么還好好呆在賽馬場如果不是我親自過來確認,怕不是認為要詐尸了。”
男人從遠處走來坐在了伏黑甚爾旁邊。十分好奇地看了眼甚爾胸前那個與畫風嚴重不符的碩大蝴蝶結,從特定的角度上看甚至能發現一行隱蔽的小字此人已賣身,切勿窺探后面還十分張揚地寫了一個森字表明主權。看甚爾這幅滿不在乎甚至沒有拽下來的模樣大概對此一無所知,這下明白了為什么周圍總有奇怪的視線望過來。
還以為都在驚嘆這個男人逢買必輸的“好運氣”。
“是要死了,不過出了點小意外。”指了指自己殘缺了一整個左臂,甚爾仰躺在座椅上,看著自己的右手,虛虛地再次握了起來,眼里又仿佛出現那只狐貍的身影,那人纖長脆弱的脖子就這么握著自己手中,隨時他都可以像殺死一只兔子一般直接將其折斷。
森鷗外強勁的脈搏透過皮膚一點一點傳到自己手中,明明最為致命的部位就在自己手上中,他就這么看著自己,酒紅色的眼睛里還帶著勝券在握的笑意,甚至脈搏跳動的頻率也從未改變過,他似乎篤定甚爾絕對不會殺他一樣。
事實證明,甚爾確實沒殺了他,
“不過是遇到了一只不懷好意想要窺探我肉體的小狐貍罷了。”
只不過這里的肉體是正經要流汗的肉體罷了。
他被損壞的那個斷臂據他后來了解,被森鷗外用咒力勉強修補了一下帶了回去,不知道要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甚爾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那里的黑衣人走了過去,“不用再給我接委托了,我現在已經賣身給那只狐貍了,跟外界就說我死了。”
嘖,小白臉生涯到此結束,現在要給那只狐貍當苦力,真不爽。
伏黑甚爾不滿地嘖了一聲,覺得自己被救活是一件極其錯誤的選擇。
另外一邊。
“好過分哦,鷗外,你居然從來不告訴我們你有種地方。”五條悟超大聲地抱怨道。不過一旁的夏油杰則是楞在了原地,思考舉報同級售賣人體器官的可能性。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到森鷗外絕對的私人地盤里來,所謂大隱隱于市,當他們被森鷗外帶到市區一個高大的寫字樓內部時還完全摸不著頭腦,再被周遭人點頭示意時才反應過來這是森家的財產,一整棟正常的寫字樓。
是的,正常,目之所及全是普通人,沒有找到一個擁有咒力,他們抱著文件匆匆忙忙行走在各種辦公室,焦急于手頭的工作只對突然出現的小總裁分出了一抹視線行禮問好就再次離去。
“全是普通人”五條悟觀察了一番,對著在一旁等待的森鷗外挑了挑眉。
“只靠那邊的收入可完全喂飽不了高層。”森鷗外帶著他們進了專門的電梯。“森家戰斗力資源不足,不能像御三家一樣完全靠傭金和下級補給進行的族內自給自足。”
電梯做過專門處理,兩人往電梯里掃了一圈,隱藏在明里暗里的攝像頭在小小空間里竟然有十幾個,電梯門極為厚實,在進入之后幾乎聽不見外邊的動靜。
森鷗外往電梯上隨意按了幾下啟動了電梯,雖然電梯樓層顯示往上行駛但是身體感覺卻是極速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