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小的椅子上面,抱著自己的果汁警惕地看著眾人,超大聲地用力反駁某些不懷好意想要灌自己酒的人。
森鷗外在一旁走上前,拉開了想要搞事情的眾人,“還是不要逼悟了,我們玩場游戲怎么樣”
五條悟深感不對勁,總覺得這個整顆心能當篩子使得人沒那么好心。
“玩游戲,輸的人喝酒,至于悟就喝那瓶甜品好了。”森鷗外指了指后面,夏油杰懷里拿著杯湛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還有微小的氣泡從底部緩緩冒出,在水面上炸開,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水果香氣。
其他人看到這場景都露出了一臉詭異的微笑,但沒有人上前阻止,甚至還在瘋狂慫恿,說是十分好喝的飲料。
五條悟小心翼翼地嘗試喝了一口,沒覺得有什么酒精味就十分自然地答應了,然而事實證明,不要相信黑心狐貍任何一句話。
整個晚上下來,所有人幾乎都被灌了好幾輪甚至于幾十杯酒,在場除了森鷗外幾乎都是暈乎乎的,至于森鷗外,不知用了些什么手段,從頭到尾只喝了不到五杯,甚至于投色子猜數字這種幾乎純靠運氣的游戲都幾乎沒有輸過,面對眾人的質疑,森鷗外長開雙手示意給眾人看,表示他可沒刷什么見不得人的小手段。
“4”五條悟暈乎乎地趴在森鷗外頭上,口齒不清,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不過聽語氣也是知道的氣憤。
“我只是說了是甜品我可沒說那不是酒。”森鷗外將頭頂上變得軟綿綿的大白貓一把推到了夏油杰身上,示意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那酒可是夏油杰的,他只是順水推舟了一番,可怪不得他。而且這么大體型的貓趴在頭頂也著實沉重。
森鷗外不漏神色地捏了捏自己的頸椎,覺得它承擔了一些不屬于它的重量。
沒有骨頭的五條悟就這么橫躺在了沙發上面,不過作為墊子的是一眾一年級,只有一顆頭在夏油杰肩膀上。
“五條前輩,你好重啊”灰原雄費勁的扒拉在他身上的五條悟試圖將人全扶起來。
“干脆推下去好了。”,七海健人推了推眼鏡,毫不留情地說道,“特級咒術師在血液里呆一整個晚上都不會著涼,而且笨蛋是不會感冒的。”七海對于這種把文書工作全都推給后輩的前輩沒有一絲同情。
“五條前輩也不笨啊。”來自于灰原雄虛弱的反抗聲。
不等他們做什么反應,原本還算安分的五條悟徹底滑了下去,像一條巨蟒一樣滾到了桌面上,原本白皙的臉龐泛出了淡紅色,六眼也變得有些迷離,整個人暈乎乎地看著頭頂的吊燈。
“悟,你沒事吧。”罪魁禍首夏油杰此刻有些許擔憂了。
“怪,瓜劉海,好奇怪。”五條悟看著伸過來的奇怪腦袋,嘴里仿佛被塞了十幾個喜久福,含糊不清,整個人輕飄飄的,所有的注意點全在那個奇怪的劉海上面。
“噗。”后面的眾人實在憋不是住笑出聲來,五條悟對于夏油杰劉海的執著看來確實深入人心,連醉酒之后也能被劉海吸引住。
“別笑了,萬一夏油學長來報復我們怎么辦噗。”
“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歌姬你克制點,別那么張狂。”
“夏油,你要是能給我十萬日元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冥冥十分認真地對夏油杰說道,如果忽略她嘴角揚起的碩大的微笑幅度。
“我不用十萬,五萬就可以。”森鷗外在那里一本正經,試圖忽悠此刻也已經有些醉了的夏油杰。
“不了”夏油杰頭冒青筋,“不勞煩你們自我刪除記憶,挑戰人體極限了。”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夏油杰拍了拍五條悟的臉試圖讓人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