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森鷗外一臉迷茫地看向他們,仿佛沒有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送我們這樣一份大禮。”夏油杰耐心地詢問了一遍,雖然這個禮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十分糟心,但不可避免的是,確實催化了一些東西,以及讓他某種程度上理解了五條悟。
森鷗外迷離了一會兒,看看這邊的杰又看看那邊的悟,突然笑了一下,眼神深遠,又仿佛看到了什么別的東西,他盯著杰看了好久,從頭到尾可謂是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夏油杰被看得全身發毛,那種感覺就仿佛被森鷗外放在解剖臺上解剖打開內臟觀賞了一番。
森鷗外也沒理,看完又低頭喃喃自語些根本聽不清內容的話語。
夏油杰突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森鷗外突然停止了言語變得沉默起來,此刻一滴鮮血滴落在地板上面。
“該死。”五條悟迅速上前摁住腦袋,掰開了森鷗外的嘴巴,口腔內部可謂說的是滿目狼藉,半截舌頭半掉不掉的耷拉在口腔里,只靠一點點血肉連接。整個唇部此刻已經被鮮血沾滿。
“你是瘋子嗎”兩人不敢置信,只是想問些東西罷了,還是事關他們的,森鷗外按理來說不至于對他自己那么殘忍。
“哈哈哈。”森鷗外悶笑,一邊笑一邊口吐點點鮮血,整個現場仿佛恐怖片重現。原本精明的眼神變得恍惚無神,透過眼前這個黑發少年森鷗外仿佛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絲別人的身影。
“你在笑些什么”此刻兩個dk確實有點懵了,閱人無數,自認為還算了解森鷗外這個黑心小狐貍,但是又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悄悄精神崩潰了,平時隱藏著不發作,在這種精神放松的情況下暴露出來。
兩人思考要不要將其秘密送至某處治療,以免讓人乘虛而入。
“林太郎一沒有愛麗絲醬就成這副模樣,真是令人操心。”愛麗絲踏著小皮鞋從外面推門而入,帶著一股子奇怪的哀怨與不滿。
少女上前扶住了森鷗外,緩緩抱住了此刻莫名神經質的少年,摸了摸他的頭發,森鷗外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摸索著死死抱住了愛麗絲,將腦袋埋在了少女的頸窩處,完全不在乎此刻慘烈疼痛的口腔。
“林太郎可沒有精神病。”愛麗絲乖乖坐在了森鷗外的腿上,對著一臉嚴肅的兩個dk說道,“林太郎請人對自己做了催眠,一旦有人想在神志不清楚的時候探究機密,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用這種方法森鷗外不知多少次躲過了外人對于機密的探查。
“認清你自己的心。”愛麗絲說。
“林太郎說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會由他來解決,這勉強算是來自森鷗外的一點對于朋友的小私心,對于在邊緣蹦跶的夏油杰的微微放縱。
“林太郎真是個大笨蛋”愛麗絲捏著少年的臉,有些恨鐵不成鋼。
但還是以此作為警告,他不想說的事情,森鷗外絕對不會給他們可趁之機。
五條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覷,總覺得有一種莫名被縱容的感覺,但是,是森鷗外在無情地對待他們哎難道他們被ua了
“兩個肌肉填滿腦子的笨蛋”愛麗絲吐槽道。
最后的最后,兩個dk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那根可憐的舌頭也是等森鷗外清醒過來自己給自己療傷的。
森鷗外看著兩個莫名沮喪的人,無奈嘆息一聲,總覺得自己好像多了兩個兔崽子。
又森鷗外沉思了一下,難道他還有幾個兔崽子
作為班主任的夜蛾顯然對這場事故一無所知,只覺得去最近學校里的氛圍安靜了許多,最明顯的證據就是插在外面,特別是從某個不知名角落里飛來的手術刀的咒力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