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他用盡全力抓住了森鷗外的手,“我不想再殺人了,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不想坐牢,以他的罪行,根本不是坐牢能夠彌補的,只要能死,只要能死,他就能結束這場罪孽,去跟那個孩子說聲對不起,去給那個孩子,給那個孩子贖罪。
。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殺了我的孩子還要哭著跟我說對不起呢”川上夫人幾乎是癱軟在地上,喃喃自語。
無聲地淚水滴落在地上。
“杰,把她帶出去吧,川上大叔應該還在一樓。”
夏油杰眼眸低垂,溫柔地將川上夫人扶了起來,阻止了這位女士拼命向村上掙扎的身影。“放開我放開我啊”
“夫人,走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夏油杰將人送往了樓下。
“他救不了了吧。”硝子同時也在檢查,但是結果并沒有有多改變。
“嗯。”森鷗外點了點頭,村上安的臉已經逐漸出現了咒靈的身影,他在逐步占據這個,但偏偏還留存了這個男人的神志。村上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殺人。
“將他帶回去吧。”森鷗外帶上了手套。
“我來吧。”五條悟制止了森鷗外的行徑,這種奪人性命之事不能總是森鷗外的責任。
硝子在一旁一言不發,將口中的棒棒糖放了下來,默默地雙手合攏真誠地向他拜了一下。在兩人爭執之時默默地接過手術刀,手起刀落,在氣管上干凈利落劃開了一個口子。
硝子對于此最后的記憶就是那個男人充滿感激的眼神。
“謝謝。”那個男人對她比劃著口型,帶著一種安詳的微笑,靜靜地睡去了。
“下一世,找個沒有咒靈的世界吧。”硝子呢喃,無聲地祈禱。
事后專業人員將尸體連同咒靈搬回了咒術高專,對外的說法也只是這個男人有精神疾病,突發癔癥殺人罷了。
他們走出大樓時,警戒線外都是村上家人的吼聲與媒體的采訪,“我家安沒有什么精神疾病,不可能殺人”“他不可能殺人啊”
“川上警官為民獻身孩子慘遭報復是否屬實”
“據說川上警官英勇搏斗但是川上安意外墜樓身亡是否有故意因素”
在他們一行人要坐上車時,川上沖過來,撥開守衛的輔助監督,就這么直直站在他們面前就差直接抓著他們的衣領。
他在疑惑為什么人死了,為什么他的夫人精神崩潰,為什么所有的功勞都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夏油杰推開阻攔他們的川上,為其他人打開道路“你復仇了不是嗎而且也得到了功績,至于其他你只要當做不知道就好。你們只要呆在原地不添亂就好。”
眾人路過他,帶走了尸體,什么也沒有說。
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言說,閉口不言是咒術師的基本操守。
畢竟,外人沒有資格插手咒術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