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遞給了菜菜子一把手木倉,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敵人,要自己來才能算得上復仇。”溫熱的大手覆蓋上了菜菜子的手指上,被指引著將木倉口對準那個男人,砰砰四聲槍響,四顆子彈精確無誤地打在了男人的四肢關節處。
所有跪著的村民都在顫抖,被指認的幾人也不自禁地癱軟在地上,一股子腥臊味從他們底下傳來。
森鷗外放開了菜菜子的手,獎勵似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做得好,小小姐。不過我可不能讓你這樣的女孩子沾染上這種人的鮮血。”
森鷗外回頭,看向在夏油杰懷里的美美子,“這位小小姐,你要試一試嗎”美美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過了手木倉,就仿佛重復她妹妹的操作一般,向殘害自己,捆綁自己,意圖將自己賣出去或者直接借機殺死的人,射出了子彈。
“咒術師的本質都是瘋狂的。”森鷗外站在原地,微笑著看著夏油杰說。“無論多小的咒術師都不是什么溫室里的花朵。杰,替她們報仇這種事情不如讓她們自己去做。”
夏油杰沉默不語,他并不認同這種做法,讓本處于天真無邪的兩個女孩子去接觸這些。
但是,這或許是正確的。他抱住兩個女孩子連同森鷗外的愛麗絲,一起牢牢抱在懷里。
“那。其他人呢”夏油杰看向剩余的其他村民,那幾個罪魁禍首早就被森鷗外帶來的人加上懷里兩個女孩子打成了殘廢,沒死,救護車甚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但估計這輩子都會躺在病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喪失一切勞動力,只能拖垮一整個家庭。
這種人,特別是還處在這種村莊里又能干得了什么呢
“將無關的兒童都放了吧。”森鷗外下了令,小孩子們顫巍巍地伸出了腳,在父母催促驚慌地表情下迅速躲回了家中。
“至于你們。”森鷗外回頭看了眼其他居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這老老實實跪著吧,就對著那個籠子,太陽下山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跪著的居民欣喜若狂,不等他們高興起來,又聽到了森鷗外的一句話,“不過要是你們誰能給出,誰還出害了這兩個女孩子的人的線索,又或者說,誰能說出村里某人犯了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的事,我可以額外獎勵你們50萬日元。”
“要是一個人可以說多條線索,或者。”森鷗外頓了一下,“能直接交出犯人并已經對犯人進行懲罰我也可以給你們多一點。”
“不如。”森鷗外笑了一下,在場的幾位黑衣人瞬間身體一抖,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你們誰要是真的可以替天行道,我給你們東京一套別墅吧。但是沒有人敢這么做吧。”
這人笑著拋出了一個致命的糖果。
“啊,對了,你們這個村子那么偏僻,估計發生什么事情,警察也不會知道吧。”
森鷗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夏油杰旁邊,看著夏油杰,輕輕嘆息了一聲,“你可不要小看了人性啊,特別是這種處于深山完全沒有經過教化又極度缺錢的地方的人性。”
何必為了這些臟了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