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相同。
兩個人靜默無聲,夏油杰看著只有一頭白發對著自己的五條悟啞口無言。明明找過來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在那里干站著。
他回想起了森鷗外經過自己時對自己耳語的一番話,“五條悟是誰”
五條悟是誰夏油杰努力想了想,是手賤的雞掰貓,是東京咒術高專與他同級天天被夜蛾罰的一個三年級生,是強大的六眼白毛,是所有人都視其為目標的最強咒術師,是是他的,摯友。
是他夏天里擺脫不了的,散發著巨大熱量的黏皮糖。是他冬日里總會猝不及防進入脖子里的雪球。
是總是手賤來撥弄他頭發或者慫恿他一起去拔森鷗外呆毛的始作俑者。
是戰場上絕對可以信賴將性命交付的后背。是日常里總會一起搗亂受罰,有難同當,有福但大概率可能也會變成難的罪魁禍首。是哪怕惹怒森鷗外都會被一起割了拿酒店窗簾當裙子,拿咒靈當皮
球,他一唱我一和的最佳拍檔。
是哪怕很雞掰,很肆無忌憚,很讓人煩惱,很不聽人話,很讓人頭禿,但仍然把他的原則當成善惡指針,無比信任他的
摯友。
想到這,夏油杰的嗓子又有點沙啞,他想象了一下森鷗外如果沒有及時趕過來,他會做出的事情。他艱難地勾起了嘴角,慢慢地走過去,站在了五條悟的身旁,呼吸沉重,聲音又輕又緩地,低到幾乎無法辨別地問了句,“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真的殺了他們所有人,被高層判定叛變,如果我真的不再愿意再度踏入咒術界救人了,那么我就是咒術界的叛徒了,那么你”
五條悟嗖地轉過了頭,十分不爽地,砰得一下,特地撤下了無下限,用頭狠狠砸了一下夏油杰的腹部,不等夏油杰將話說完,轉過身,仰起頭,十分不滿地睜大六眼看著夏油杰,眼睛里充斥著迷惑不解與恨鐵不成鋼般復雜的情愫,
“你是叛徒,那我就是叛徒的摯友啊。”
“你是夏油杰,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我的摯友是你這個人,關你的身份什么事更何況還是上面那群老橘子規定的。”
“你可是老子的oneandony啊”
五條悟躺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夏油杰,笑得一臉張揚肆意,不懼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