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昏迷中的森鷗外突然感覺自己的頭發有了生命危險,十分不安的試圖在夢境中保護好自己的頭發。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跟森鷗外說。”五條悟掃了一眼躺在中原中也懷里的森鷗外,一條命或者說只要生命力流逝吊著一口氣就能換兩個絕佳的戰斗力,到了一些關頭要怎么換,想必這幾個人心里有數,森鷗外絕對很樂意做這種生意。
這個連自己都能放在天平上的男人絕對不會在意以自己的身體生命力為代價,換取事情的最快最佳解決方法。
但是有他五條悟在,更何況還有夏油杰,再怎么說也不需要做這種生意。
六眼掃過了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太宰治,眼色冷淡。太宰治舉手,表示投降,示意這人不需要再拿六眼來洞悉自己,實在令人惡寒。
外邊森家的人幾乎停留在校門口,隨時準備沖出來,只能由已經和森家護衛隊有過一段接觸的夏油杰前去交涉,森鷗外放在森家用于作為檢測的心跳顯示估計令這一群人感到不安至極,要不是森鷗外提前有過吩咐,此時怕不是要直接闖進來了。
夏油杰眼看森鷗外已無生命大礙,帶好兜帽,向他們點頭示意,朝門外走去。五條悟上前試圖抱起森鷗外,卻被中也一個怒瞪,就仿佛一個試圖守護寶物的野獸一般,死活不肯把得之不易的寶物拱手相讓。
但五條悟是誰要是真那么容易妥協他就不是五條家或者整個咒術界最讓人頭疼的存在,“不愿意啊”五條悟一臉興趣盎然地拖長了嗓音,蹲下來托著他的臉。
白皙的皮膚,瑰麗的六眼,優越的五官,這幾樣的組合幾乎無往而不利,總會有人被他的臉迷惑,而五條悟也心知肚明,十分樂見其成。他一臉賣萌的樣子,朝警惕的中原中也眨了眨眼睛。
見狀,夜蛾一臉頭疼地轉過了腦袋,十分不愿意再次收拾現場,而一瓶的家入硝子則十分識趣地拿出了糖果和薯片,甚至遞給了同樣坐在一旁的太宰治示意其一起愉快吃瓜。
太宰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眼睛提溜一轉,看著小蛞蝓也不出聲提醒,十分配合地拿起硝子的零食一起看戲。
中原中也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想要做什么,看著那張非人的臉,越發警惕。
五條悟伸長腿嘿嘿一笑,一股子不懷好意,“果然還是小孩的心性啊。”五條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展顏燦爛一咧嘴,一個翻身直接性隔著無下限站到了中原中也的頭上。
“唔,這個身高哪怕對于你這個年齡段也有點矮了吧。”五條悟估量了一下,完全無視了底下人逐漸升高的怒氣值。“你旁邊那個明顯營養不量的家伙都比你要高上五厘米哎。”
拉長的,故意賣萌的嗓音帶著挑釁意味的話語在中原中也的神經上瘋狂蹦跶,中原中也出于多了幾十年的記憶,勉勉強強忍了下來,抱住森先生一個跳躍和翻動,甩掉了頭上的障礙物。
但是畢竟心性還是在十幾歲的模樣,下一秒就被五條悟給徹底激怒了。五條悟見此計不通,站在空中略微思考了一下,又朝著中原中也超甜地笑了一下,中也瞬間感覺自己頸部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霎時間,中也感覺自己被一股極大極其快速的力量給踢飛,雖說借助重力讓自己及時停了下來,但是抬手一看,懷里的森先生早就不知所終,而五條悟懷里躺著的不是森鷗外又是誰
五條悟掂量了一下森鷗外的體重深感他和太宰治絕對是一脈相承,明明有咒力卻瘦的可怕,不夠這正好也方便了他的行動,他朝著中也揮了揮手,以一種及其惡劣的逗弄的方式。
中也覺得自己的怒火瞬間上來了,咒力在翻涌,直接借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