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發出了爆炸與呻吟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中原中也照常來開森鷗外的房門,卻突然間傳來了一股惡臭味與尸體的腥臭味,中也瞬間表情一邊立馬打開了大門。
床上,原本雪白的床單被鮮血染濕,好不容易好轉的人躺在床上接近于奄奄一息,記憶瞬間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被子彈打穿的額頭,被咒力抽干呼吸都沒有了的。
中也頓在了原地,強行鎮定了下來,此刻,森鷗外方圓一里都毫無人煙,護衛隊處于交換的空白時期,而他又是飛過來的,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會發現,就連與他一同前來的另外兩人也會在幾分鐘后才會到了。
中也不敢置信上前一步,注視著森鷗外,這時無
論是誰再給他一刀他都逃不過去,反轉術式因為之前咒力逆流的緣故也放不出來,無論是誰都能殺了他且誰都看不出來。
這,真是一個絕佳的陷阱啊森先生
中也表情灰敗了,他默默地將帽子放在了胸膛,對著眼前的男人單膝下跪,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堅定卻帶著悲傷。
“森先生,我將永遠忠誠于你。”
“無論你信不信,我將永遠是你踏平一切的武器,我將永遠服從于你。”
中也低著頭,向眼前這個男人表明了忠誠,但是他沒有再待下去,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你早就知道了,太宰。”
太宰治從門口柱子后面走了出來,帶著一絲極其虛偽的笑容,他看著中也,看著這個永遠內心熱忱哪怕當了黑手黨首領也絕不改變本性的男人。
“森先生怎么會只帶兩個剛到他身邊不到一個月的人就回危險的森家還任由我們翻動呢”
“這不過是引誘我們露出馬腳好趁早解決的途徑。”
太宰治看著房內,污濁而黏膩的黑泥仿佛在他身上蠕動,“第一面就對我們報以信任又心生好感,森先生只會懷疑這是我們的詭計以及術式發作吧”
“他沒有直接剖開自己的腦子進行探查就已經足夠令人懷疑了。”
“畢竟,他這個人不是從來就是只相信事實結果與邏輯,不相信情感這種虛無縹緲沒有根據的事情的嗎”太宰眼神空洞地望向中原中也,臉上帶著浮于表面的微笑,整個人仿佛一只提線木偶,“從一開始,他就認為我們是間諜來取他性命的啊,中也。”
“所謂的護衛之人,從來都不是我們,不是嗎恩君,青空君”
“又或者說伏黑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