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不靈光沒看清家主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卻絕對不會做什么損害家族切身利益之事,這人可留。
森鷗外贏得了旗面。他將吃掉的將軍甩到了大長老面前,愛麗絲悄無聲息地拿著大針筒抵著大長老的背部要害,其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老夫明白。”大長老向這個他一直看不起的小家主低下了
頭,奉獻上了自己的忠誠。
外人看不明白,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腦子笨,心腸黑但他不蠢。
森鷗外很明顯就是借助這次受傷來森家清理垃圾,傷經過醫療隊確認是真的,也就是說,他確實再拿自己的身體做一次今天大賭注,對于自己咒力恢復時間的估摸,對于人性的揣摩都深刻入骨。
這人的愛麗絲恐怕是今天早上才恢復的。不然就不會輪到森青空來貼身保護他了。
森家有這樣的家主,必定能再上一層。
森鷗外高高坐在了家主位置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扔出來的幾個人。森鑾安的去世這幾個人幾乎就是暗中推動者。
“我們,我們不知道啊啊啊”那幾人慘叫著,蠕動著,妄圖求得上位者的同情。
“我們不過是放了一個人進來罷了,那人,那人說是鑾安大人的朋友,他給我們一人一個咒具,再加上確實有鑾安大人筆跡的信封,我們也就放他進來了”
森鷗外敲著扶手,眉頭微微皺起,森鑾安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房間內,房間之內到處都是雜亂的戰斗過的痕跡,那么大地聲音怕是開了一僅限于兩個人的帳才沒有吸引護衛隊進來。
森鑾安可不是什么雜魚咒術師,他的實力雖然沒有森青空來的強,但是好歹也是年紀輕輕拿下了一級咒術是的名頭,特一級咒術師唾手可得。
但是短短沒有人探查的十分鐘內,森鑾安就死了。
房間之內沒有咒術師或者詛咒師的咒力殘余,有的是一些雜亂的咒靈痕跡。
森鷗外驗尸的時候,他在森鑾安的手臂上發現了一道痕跡,一道長長的血痂,但是奇怪的是,這條痕跡是森鑾安自己劃上去的。
他想告訴我什么森鷗外陷入了沉思。
房子橫梁上面一只咒靈的眼睛正在肆無忌憚地偷窺著這一切,但是咒力微薄接近于沒有,沒有六眼的探查與咒靈操術對于咒靈敏銳的觸覺根本發現不了。
“該死”轟得一聲,山洞被猛地震動了,一塊巨石猛地從洞口墜入山崖。加茂憲倫一臉陰沉地在山洞內部狂轟亂炸,釋放自己的不滿。
“又失敗了嗎”真人在山洞里百無聊賴地吹著泡泡,出于謹慎性考慮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去收獲過果實了。
“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加茂憲倫干脆原地坐了下來,畢竟一味地宣泄自己的憤怒根本無濟于事。他幾乎所有計劃都被這個冒出來的叫森鷗外的家伙給破壞了。
從一開始他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令人憤怒的是,好不容易先辦法借助另外一具尸體進了森家干掉了森鑾安這個障礙物,本想著利用森家那幾個蠢貨給森鷗外心理一個沉重打擊再偷走尸體進行復蘇,利用森鑾安的咒術在不暴露自身的條件下干掉森鷗外,他甚至連腦子都去除完整了
但是沒想到,蠢貨終究是蠢貨,好不容易殺死的人還沒等他收到尸體,就被那幾個蠢貨自作主張直接拉去給了森鷗外,尸體被就地解決,甚至連殘骸都沒有留下。
一計不成,只能再生一計。
森鷗外受了重傷,但是如果此時向他透露出森家有內亂的消息,此人一定會直接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