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把你打成這樣了,咋還不能報警”老太太就很是不解。
“他,他是我之前找的男人”蘇馨媽媽說著,就開始捂著臉哭,“當初她爸走的時候,馨馨才兩歲,我婆家那邊不喜歡馨馨,還一門心思的想把我們馨馨爸爸的東西都拿走給她小兒子娶媳婦”
邊說邊哭著指了指男人
“那會兒他還好著呢,處處護著我們,不是他,我和馨馨說不定早就沒了”
“他也就是后來被壞人引著賭博,才會老是打我們”
“我現在也不和他過了,可當年的恩,總是不能忘的,嬸子您就讓他走吧總之,都是我和馨馨命不好”
說著捂著臉哭得越發凄慘。
蘇馨媽媽的話,無疑觸
及了老太太的傷心事。當初她帶著肚子里的時國安,要不是碰見了老頭子,說不定母子倆早就投胎轉世了,瞧著哭得凄慘的蘇馨母女倆,老太太也跟著不停掉眼淚
“你這命,咋也這么苦呢走,跟嬸子去院子里,讓嬸子先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
那邊男人聽蘇馨媽媽承認了她的身份,頓時掙扎的更加厲害
“聽到了沒有我是她男人,快放開我,當初要不是我心好,收留了她們,她們娘倆早死了,她們娘倆就該照顧我一輩子”
正掙扎間,忽然有警笛聲響起,男人嚇得一哆嗦。
下一刻一輛警車就直接開了進來,從上面下來幾個便衣,朝著幾人快步而來。
幾人上來就按住了地上的男人,把人銬起來后,就往警車上送。
“你們干什么”蘇馨媽媽明顯嚇壞了,邊哭邊跟警察求情,“那是我男人,你們別帶走他,我們是家事,家事啊”
結果幾個便衣卻是理都沒理她,把人拽到車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現場頓時一片死寂。等回過神來,蘇馨媽媽又開始哀聲啼哭起來,蘇馨卻是沉著臉始終不說一句話。
上前幾步扶住女人,啞聲道
“媽,我們回家。”
“嬸子,嬸子你得替我們想想辦法啊,我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
老太太也明顯被這個變故給弄得懵了
也沒人報警啊,怎么警察就突然來了呢
殊不知這些人本就是悄悄跟在時珩身邊的安保人員,既然丁嵐這個他們的最高指揮動手了,不管男人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他們都不可能再放男人離開。
那邊蘇馨媽媽和蘇馨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回到自家后,關好門,卻是馬上變臉
之前第一次登門,蘇馨就察覺到時珩的冷淡。在帶著魚湯和包子去時家前,兩人就針對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制定了ab兩個計劃。
a計劃是,蘇馨能順利接近時珩并被時珩接受;不行的話,就實行b計劃
用苦肉計,母女倆既能刺探一下時家人的底細,還能以尋求庇護為名住進時家。到時候不管是繼續接近時珩,或者調查時珩的秘密都要方便得多。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兩個計劃都沒有行得通。
“我們怕是得趕緊離開這里”說話的是蘇馨媽媽。之前的柔弱可欺在她身上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不甘和憤怒
吃了苦頭挨了打,結果卻是一無所得,這樣的虧她還是第一次吃。
蘇馨也明顯是這么想的
沒能住進時家卻不妨礙她判斷出來,時珩怕是身份不一般。那個丁嵐還嫩著點兒,自以為隱藏的很好,蘇馨卻已經第一時間判斷出來,于那個丁嵐而言,時珩無疑是個很特殊很重要的存在。
看他們倆的相處,絕不僅僅是互有好感的準戀人。蘇馨更傾向于推測,丁嵐是時珩的保護者。
雖然她們暫時沒能調查出來丁嵐的身份,卻不妨礙她猜測時珩的身份。不是對中夏舉足輕重的科研人員,怕是不可能有丁嵐這樣的人就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