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么做很有風險要不還是別惹麻煩了。
宋小姐摸著方向盤沉思,翻了翻市醫院的電話,剛要撥過去,目光猛地掃到男人撐起布料的腹肌輪廓。
她的手停了一下。
西裝男的外套全是血,被她丟在外面了。這人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領帶還好好地系在脖子上,就是有點松了。被淋濕的襯衫根本擋不住什么,露出整齊的腹肌、一塊塊地排列在腹部上,看起來矯健結實,格外誘人。
宋枝香看了一會兒,咽了下口水。她按著自己的腦袋,緩緩搖頭“不行,這要是死在我家可找誰說理去,一具漂亮的尸體有什么用”
一邊說,她的眼神一邊不受控制的往上移動。
別說整齊的腹肌了,目光再往上瞟一點點,就能看到飽滿的、鍛煉得很有成效的胸肌。在白襯衫下面鼓脹著,像是要把這點破布撐開似的,那枚扣子都要讓擠得瑟瑟發抖了,看起來好像很努力地阻攔著男人寬闊的胸膛
宋枝香下意識地擦了擦唇角。
她這個人呢,全身上下最大的缺點,就是有點兒好色。
好色乃人之常情。她倒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人生在世誰不好色誰不喜歡瑟瑟她以前都當這是小毛病,不礙事。
但現在有點礙事兒了。宋枝香摸著自己色令智昏的腦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把車開回家了,直到她把西裝男放到床上、蹲在地上翻醫藥箱的時候,才突然如夢方醒,對著手里的繃帶愣了一會兒。
她抬起頭看了看床上的男人。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失策啊。”宋枝香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恨鐵不成鋼地碎碎念,“這是干什么這是干什么又惹麻煩,又”
床上的男人痛苦地低吟了一聲。
宋枝香騰得一下站起來,拿著外傷藥和繃帶坐到旁邊。她伸出手,揭開對方身上殘存的衣服,專心致志、一心一意地給男人清理創口、消毒包扎。
這傷口都泡的發白了我靠,好大的胸肌。
宋枝香猛地甩甩頭,拍了拍自己的臉,把奇怪的想法驅逐出去。
這外傷可真深啊,都快見骨頭了哎喲,這腰怪細的,寬肩窄腰,這身材
她擰了一下大腿,差點給自己一巴掌。
腿也沒骨折,這小傷口怎么這么多嘶,看著還不小
樂于助人的宋小姐又對自己沉默了幾秒,把頭扭開,雙手合十,跟西裝男道“男菩薩見諒,我這是為了救你,絕不是故意心生邪念。”
床上的男人剛才還老老實實地躺在那兒,包扎到一半,卻好像渾身難受似的發起抖,身上的外傷有一半兒都崩出血了。他沉沉地喘氣,臉龐發熱,好像燒起來了。
糟糕,外傷加上淋雨,這燒起來問題可大了。宋枝香立馬恢復清醒,按住他讓他不要動,還沒找到一塊兒好地方下手,床單就被他蹭得皺皺巴巴,這具結實精干、光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的健康肉體,在她的小碎花床單上扭曲蹭動。